但是現場的人員看過掉落的美術燈還有吊著美術燈的天花板上並沒有類似這樣的裝置。
“所以這不可能是他殺的,如果你們弄清楚了,是不是能夠盡早放了我們這些來賓呢。”
目暮警官聽後陷入沉默。
另一邊的柯南也很認同那人的話,但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正當他猜想凶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身旁的手忽然被人抓住。
小哀牽著他,不由分說的往會場外走。
“哎,要上哪去?”
小哀回頭看他一眼,隨即轉過頭,神色嚴肅的說道:“逃離這裏啊,如果我們繼續留在這裏,不但白白浪費時間,而且又危險,再說有目暮警官他們在,早晚會查出真相。”
“我們能做的已經做了,雖然還是沒能避免那個政客的死亡,但不重要了。現在離開這裏,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現在的線索也隻有你剛才撿到的那個吊環的碎片也沒有其他的,就算你再神通,光憑這條線索,也不可能揪出凶手!”
柯南聽後,掙脫開她的手,站在原地,神情自傲,“如果有兩條線索呢?”
“什麼?”
“我還有一樣證物。”說完,他從口袋裏拿出剛才掉落在頭頂的手帕。
“在美術燈掉下來以後,視力照明恢複之前,拿到的這條手帕。”
小哀見後,不解的望向他,滿是疑惑,“一條手帕而已,又能證明什麼?上麵又不可能寫了凶手的名字。”
然而柯南一臉胸有成竹的舉起手帕,“但是你看這個手帕上,繡著追思會的字樣。所以一定是這條手帕的主人到這裏之後領取到的。”
“你再看看會場內的其他人,每個人手上都有一條手帕,但手帕的的顏色卻都不相同,有黃色,綠色還有藍色。”
小哀順著柯南的視線看過去,確實在會場內一些人的手上看到了顏色各異的手帕。
“這是什麼意思?”
柯南看著手中紫色的手帕說道,“依我猜測為了搭配黑羽老先生的代表作《彩虹手帕》的放映,主辦單位發放給來賓的手帕一定有七種不同的顏色,所以說,隻要到櫃台查一查就可以將拿到這種紫色手帕的人士縮小到一個特定的範圍。”
“但是你又不能確定這條手帕的主人跟這起謀殺人有關係啊。”
“沒錯,也許我們真的無法得知這條手帕的主人是否是凶手,但是他和這件命案之間的關係不全然是零,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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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悼會休息室,小蘭陪著傷心的黑羽千春在這裏休息,在得到黑羽千春說想要獨自一人安靜的說辭後,小蘭走出了休息的大門。
她來到距離休息室不遠的另一處休息的地方,坐在這裏守著,以防黑羽千春有什麼事需要幫助。
百無聊賴的她,拿出手機想要給尤利安打電話,詢問他有沒有到。
剛拿出手機,尤利安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蘭。”
尤利安站在追悼會門口的角落,看著堵在門外的記者和攝影師,與小蘭通著電話。
“尤利安,你到了嗎?”
“嗯,在門口,人太多,不好進去。”
“那我去接你,我現在就在會場裏麵。”說著,小蘭站起身準備去到外麵。
“不用,我會想別的辦法。”
“喔,這樣啊,那我去哪裏才能看到你?”
“你在哪?”
“我在會場後麵的休息室,這裏剛才發生了一起命案,千春夫人受了驚嚇,我在這邊陪著她。”
尤利安聽到小蘭的話,眼底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他開口問道,“你呢?”
小蘭有些疑惑,“我?我怎麼了嘛?”
“你有沒有嚇到。”
小蘭心口一暖,淺淺笑道,“沒有,你不要小瞧我,我以前跟著爸爸經常會看到這樣的事情,膽子很大的。”
尤利安聽後,唇角噙著笑,“是嘛,那下次kiss的時候,膽子大的毛利蘭小姐,可以不流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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