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第一次執行雇傭作戰時,見到死人可是大吐了一場!三哥,你是怎麼做到的?”弗洛裏現身說事。
“沒什麼!就是對戰友的死亡感到惋惜,對敵人更加憎恨!這種仇恨幫助我克服了軟弱的情緒。”我切齒痛恨。
“噢,我親愛的上帝!”倫尼誇張地叫了一聲:“我聽說過你們C國和越nan的戰爭。2003年,我一個做生意的朋友邁克爾,在荒原市認識了一個越nan人。
他的原話是:堅國兵和C國兵的差別——隻要打死一個白人,其他的就趴著不敢動了。如果你打中了一個C國人,趕快逃!他們會像猛虎一樣撲過來報仇。
C國軍人,為了戰友什麼都可以失去!包括生命;堅國軍人,為了生命什麼都可以失去,包括祖國!”
“倫尼,你TMD編的吧?”弗洛裏翻翻白眼。
“懶得理你狗*的!這個退役的越軍少校叫阮少雄。生意作得很順利,阮少雄請我朋友喝越nan米酒,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邁克爾問他:你和堅軍打過仗,也和C軍打過仗,你們打仗怕誰呢?
阮少雄說:怕C國軍人!
邁克爾說:能舉例嗎?
阮少雄說:很簡單,堅軍遭到越nan伏擊時,隻會哭爹喊娘,然後步話機通知飛機支援。一般來說,A-10地麵攻擊機大約10-15分鍾就能到達,投下燃燒dan。此時,我們一般都轉移到地道了。”
倫尼繪聲繪色講述。
“那和C國軍人呢?”弗洛裏入戲了。
“阮少雄說:後來,我們和C國陸軍(後來根據情報知道是十三軍)打了一場連級別的遭遇戰,結果捅了馬蜂窩了!
我們的狙擊手擊斃了一個軍官(可能是指導員)。其嚴重後果是,C軍全連的戰士都瘋了,象黃蜂一樣向我們襲來!
他們的天府話我們聽不懂,後來才明白,大意就是“挨球,越軍把老子惹毛了,錘子,格老子拚了!”
倫尼情景再現。
“後來怎麼樣?你朋友的朋友。”弗洛裏津津有味。
“嗬嗬,阮少雄戰戰兢兢講到,一直追擊我們到地道,到樹上,到農舍。他們身材不高,但是靈活,狡猾。
我們很多士兵居然被C國軍隊追到我們的地道裏並隱蔽起來,等我們出來的時候再把我們擊斃在自己的地道裏!
我們對付堅軍的竹簽不頂用。後來才知道他們的解放膠鞋裏麵有一層薄鋼板,我們排就我一個跳進糞池才躲過一命!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就沒見過這麼亡命的。”
倫尼惟妙惟肖言畢,眼裏還閃耀著敬畏的光芒。
“嗬嗬,在我們C國,三種非血緣的關係最鐵!戰友排第一,其他兩種是發小和同學,好了,我們走吧。”戰鬥還沒結束,哥們立即阻止了他們侃大山。
我揮了揮手,讓一個隊員把犧牲的士兵拖到集合的地點去。對於我們,犧牲的人也是寶貴的。羅亞埃方舟的土地才是他們最終的歸宿,這裏隻是他們戰鬥的地方。
遵照作戰方案,我們從不同的方向向中央合圍,先消滅反抗的,然後清掃每個角落,四周布置狙擊手攔截漏網人員。
村落裏最讓我們頭痛的是有很多的空穴,在山地岩石裸露的地方,開鑿洞穴是很方便的。肯定有很多人躲藏在洞穴裏,不過我們隻要有效地封鎖洞口,就可以壓製他們,剩下的就是先清剿外麵的。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槍聲漸漸地平息了,反抗已經被壓製。
清點結果很快就報了上來,成果很不錯。我們的代價是犧牲6人,重傷3人,輕傷8人,但基本消滅了村子裏一個連的遊擊隊員,我們的重傷員和陣亡者很快就被抬上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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