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臨近,每個人的心理都有很多的想法,說我們無情,那是假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真情。
夜裏3點,我到營地去看自己的隊員,在我們這個突擊分隊一共有47名人員。
當我走進其中一個帳篷時,我看到一部分人正在燈下打橋牌,每個人都是那麼的輕鬆,根本看不出是執行襲擊任務,更像是野營小憩。
看我來了,他們都站了起來。我示意坐下,然後在旁邊看他們打牌。
一個年輕的士兵對我請求:“參謀長,講講你的經曆吧。”看得出,他們充滿朝氣,但沒有受過我當初在東海那種高強度訓練,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的。
我給他們講了當初如何接受訓練,第一次如何執行任務,以及後來的一些攻防作戰和指揮經曆,包括兩棲登陸戰與高地攻堅戰。
他們都有點吃驚,看得出,他們也沒有想到我的經曆這樣豐富。這次我說了很多,從來沒有說的這樣多。可惜,那隻不過是我參加CS野戰真人秀的經曆,我沒有點明。
他們停止了打牌,都圍過來聽我講,一個隊員對我說:“參謀長,這次如果我回不來,麻煩組織好好安頓我的父母。”
這樣的要求我不止一次聽到過,這一次非同尋常。因為任務執行過程中充滿了變數,每個人都不能預測結果。
我答應了,沒有理由不答應。隊員們似乎受到感染,紛紛提出各種要求,其實都是一些很樸實的要求。感謝我們的隊員,作出了那麼大的犧牲,要求卻是這樣的少。
我出了帳篷,走到一塊不大的空地上,看著寂靜的夜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忽然感覺很孤單。
想起一首熟悉的歌曲:“十五的月亮,照在家鄉照在邊關;寧靜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即使你化作流星毅然離去,毅然離去,你也永遠閃耀在我的心中。”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奇怪,為什麼總是這樣莫名地傷心和感動,長久壓抑在自己心中的,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情感呢?
“嗬嗬,妍兒你等著我!或許我也很快就會化作和你一樣耀眼的雙子星座了。”我踢飛了一塊泥土。
集結的時間到了。
我們經過夜間的秘密運動,終於在前方集結地集合了。從這裏到遊擊隊的機場,如果步行需要3天的時間,但是如果乘坐直升飛機隻需要大約半個小時。
在雲特蘭的山地上就是這個特點,看著很近的距離,步行需要很長時間,可是飛機就很快。
中間有兩座海拔5000多米的雪山和冰川,這裏5000多米通常可以認為是一般的高度,直升飛機勉強可以飛躍,但是充滿了危險。衛星電話發來了密令,出擊的時間來了,我們突擊二分隊延後到夜間4點出發。
這是個沒有月光的夜晚。四周漆黑一團,紅外夜視鏡裏一切都是神秘的綠色,雪地反光讓夜視鏡感到有些刺眼。
行動總指揮兼突擊一分隊隊長菲恩在空中發出登機命令,隊員們衝出隱蔽部躥上了直升飛機,我擔任突擊二分隊隊長,最後一個登機。
外麵的空氣寒冷刺骨,零下十多度的低溫讓任何暴露的皮膚都可能凍傷。但是為了掩護,我們在機艙裏架上了12.7口徑的機槍,艙門必須開著。
直升機隊一共2架,在雪穀中穿行,保持靜默。我們在關鍵的山口處投下了定時裝置,可以有效封鎖道路,時間定在清晨。
根據漢娜妹妹給我的“九天”導航定位裝置的顯示,再飛躍一個山口就是對方的機場了。呼嘯的山風遮蓋了飛機的聲音。
我們這架和菲恩乘坐的第一架飛機間隔了20分鍾的航程。當我們剛一躍出山穀,對方的機場和村莊馬上展現出來,遊擊隊還在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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