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亡慘重。邊打邊撤,到了阿,爾貝斯山。一小時後才把命令說完:打,打,打不得哇!阿,門在哪?”
“哈哈哈。”
又醉。
下午,鬥地主。
晚上,“西月彎彎”西餐,茅台(假的,真的難買!)。
喝高了,打起手鼓唱起歌。
小薇唱了一首《陪你一起看草原》。
倆銀行寡頭表示,一定要再貸款給天宇,一部分用來草原上種草,什麼草哇?啊對,薰衣草。
“一整片千年沙漠被我國“幹掉”了?聯合國為此給出極高評價!”鞏行長打著酒嗝。
“哈哈哈,阿拉知道,”梅行懸河瀉水:“在我國三秦省的駝城市,有一個毛烏素沙漠,這一片沙漠是我國的四大沙地之一,存在已經有上千年之久了。
在1959年的時候,國家決定要將沙地徹底治理,經過四十年時光,總麵積4.22萬平方公裏的大沙漠,一點一點地變綠。
如今的毛烏素沙漠已經不再是一片荒無人煙的沙漠,而是充滿生機的綠洲,在這裏你看不到黃沙漫天,入眼的盡是茁壯成長的一片又一片樹林。”
我趕緊高聲讚美:“兩位老哥淵博!小弟甚是佩服。”
接下來,行長們兔子不吃窩邊草,隻好我,嗯,也沒吃。
跳了很多的舞,哥們特受美女歡迎。
隻是有一曲都完了,我還很認真地摟著小薇,藍色的多瑙河,多惱火圓舞曲。
“小薇,你舞藝不太好嘛,總是踩不到節拍。”哥們裝模作樣評論呢。
小薇羞紅了臉:“劉土魚,曲子都結束了,你。”
“哈哈哈,對的,對的。老梅啊,你們該請教練了!最好是C國男足。”鞏行最喜歡訓梅行了。
“為什麼呀?那幫專注輸球三十年的高薪假大爺,他們會跳什麼舞?”年輕俏麗的金達萊撅著小嘴。
“藝術都是相通的!我聽說他們會跳西巴的海參舞,玄幻舞姿可炫了,就連巴林小國由工人、農民和流浪漢組成的國家隊都被迷惑了。
以至於他們腦子抽風,隻想進球,不跳舞。不講武德!結果搞了我們個1:0。要說咱就不該發明鹹鴨蛋,百年老蛋,俺們男足國際比賽場場免費吃。”
鞏行搖頭晃腦。
小倪評論:“對的呀,劉總監。男足說:我們每一次比賽都抱著一顆平常心,不求贏球,隻求別輸得太多。”
“嗬嗬嗬,他們的口號:我們不踢球,我們隻是鹹鴨蛋的搬運工!”金達萊的笑容跟金達萊鮮花似的。
梅行笑著說:“我們的國乒是誰都打不贏,國足呢,誰都打不贏。”
我哀歎:“唉,都是因為鵝們的球星退役了。一支球隊,球星是靈魂啊!”
小薇笑嗔:“總工弟弟,什麼意思嘛?討厭你,半句話。”
“你看著也就31、2歲,怎麼叫我弟弟啊?”我有些詫異。
小薇急眼了:“憨包一個!女人的年齡也敢問?就像工資是男人的隱私一樣。叫弟弟委屈你了嗎?”
“不委屈,一點也不委屈,仙女小姐姐。”
“撲哧,這還差不多。”
“公布答案吧。你們看,齊達內退役了,法國6年沒緩過勁來;馬拉多納退役了,阿根廷10年沒緩過勁來;高俅退役了,C國一千年沒緩過勁來。”我誠心誠意。
“哈哈哈,嗬嗬嗬。”大家都笑了起來。
“嗬嗬,劉老君,跳舞你能不能歇一會兒?KTV變成了長阪坡,飛哥在跑馬拉鬆嘛!對了,我覺得是咱們的張飛發明的馬拉鬆。哈哈哈!阿拉靈光(聰明)不啦?”梅行格致格致。
“靈光,太靈光了!拿酒來!”哥們開心啊,把運氣都借給了他們,我的朋友圈。
“軍兒,我們回家吧?”妍兒接我來了。
“我沒事兒!女施主,老衲要回寺裏打坐!抽簽,明早再來。”那是我最後的語言。
大醉。妍兒精心服侍,不提。
第二天早上,哥們大夢誰先覺,平生我母雞呀。
“嘿嘿,妍兒,我錯了。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壞了作風喝壞了胃,喝得老婆背靠背。那是他們,我批判呢。”下樓,躡手躡腳走到廚房,趕快檢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