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笑容是那麼清純
你的嬌軀是那麼野性
你的雙唇是那麼紅潤
你的眼睛是那麼迷人
牽走了我的魂
一瞬間,心飛太空,隻剩下忘我還愣怔在門邊。
一道俏麗的倩影,輕舞飛揚撲了過來。香風襲來,溫潤滿懷,時間凍結!
門被我抵到牆壁;我被你抵進心裏。
“你說你長得漂亮也就算了,還偏偏是我喜歡的樣子,這該讓我如何是好?”激顫得話都快說不完整了。
秋瞳夏眸,朝霞映日,天籟雌音:“你是我的,誰都搶不走,我就是這麼霸道;我是你的,誰都領不走,我就是這麼死心眼。”
“有的人找對象,要求能列幾十條,我擇偶的標準就仨字:求你了。”
“嗬嗬嗬。悠悠,拿去吧,早該是你的了。”
“住在心裏的女孩,以後也會住進家裏來。”
“心理學上說,對一個人的好感最多存在4個月。一旦超過,那就是愛了。”
“在共同的目光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那一夜,特別長。
迷迷糊糊眯一會兒,隻要有一個人醒了,誰也別想睡!都想把孤獨、流浪、失落的靈魂,和另一個靈魂擁抱、依偎。
愛如潮水……
高高在上的女神,今天墜入俺的公寓。是上天派你來,拯救一個痞痞的魂靈嗎?
謝天謝地!俺不再畏懼女神,不,是俺的女人。
早上,我煎了雞蛋,煮了綠豆稀飯,據說可以降火,又買了南翔小籠水晶包。
餐桌前,看見下樓的姑娘有些不自然。站起來,我心疼地迎上去扶她。
“對不起!我不夠溫柔。”看著她朝霧蒙蒙的眼睛,心緊。
“沒事,我喜歡的!29了,終於把自己交出去了。”笑靨如花,皎陽似火,秋月春風。
坐下來,我給她添好飯,筷子夾了個煎蛋到她碗裏,隔了會兒,還覺得沒能表達感激,就坐過去用手拿起一個包子,溫柔地喂她。
“怎麼對我那麼好啊?”
“真心對你好的人不會很多,一個也別弄丟了。當你真正喜歡上一個人,所有的標準就不再是標準。”
“嗬嗬嗬,嗚嗚嗚,我,嗬嗬,也是。嗚嗚,我知道你會來,所以我在等。嗬嗬嗬。”
女人如水,總能下一場太陽雨,笑意寫在嘴角,淚花開滿眼眶。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禁得秋流到冬盡,春流到夏!
“朵兒乖,咱不哭了,要高興好嗎?5年前跟你說晚安,激動得失眠了一整晚;5年後跟你說晚安,不再失眠,但你的頭壓得我胳膊好酸。”用左手不熟練地替她擦擦眼淚。
“嗬嗬嗬。那時對你說的晚安,都是夢裏相見的暗號。我感覺對的人晚一點再遇見吧,這樣等我們都足夠成熟了,就再也不會莫名其妙地分開了。”
“是的!楊警官。”
“我要把你關在我心房一輩子,哈哈哈!”
心滿意足,吃起花兒開。
也許,從小家庭不健全,或父母不在身邊的,都很敏感而容易感動吧?清清老婆一句歌詞,變成了俺的女人;妍妍愛人,一個生日,把自己交給了我。就像兒子小睿初一那一年和靜兒早戀。
“你才十幾歲,別趟戀愛這灘渾水!”我的語言總是很粗糙。
“愛情是美麗而洶湧的生命浪花,當你稚嫩的雙槳還承載不了那波濤洶湧時,你要小心翼翼繞開它。愛情同時又是一種責任,當我們還未成熟時,根本就無法承受。”人家王楚涵多有藝術細胞。
“要乖,要努力,要不負眾望。才會有人山高路遠為你而來。”妍兒如是說。
“楊妍哪,我決定不叫你朵兒了,叫你妍兒,行嗎?”
吃完早餐,摟抱著耳鬢廝磨,坐在沙發上聊天。含情脈脈?啊對,也叫虎視眈眈。
“嗯,你說什麼都行。我也,我也叫你軍兒,好嗎?”被我摟著的她一臉嬌羞。
“好的,女神!他們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咱倆共進早餐,那就是狼吞虎咽嘍!”
“嗬嗬,也是,我29,你37,狼前虎後呀。”
“哈哈哈,你說的那是前門趕走狼,後門來了虎,比喻壞人接踵而至。”瞧給我樂的!
“嗬嗬嗬,知道了。還是你行!”
“嘿嘿,楊老師,您今天好謙虛啊。感覺有一個成語,能形容我現在危險的處境。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