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滿屋,朱子一個響亮的呼哨。
羅曼是當晚的明星,最美麗動人,嗯,空調溫度有點低,倒是有些凍人。哥們隻好脫去夾克給了她。小妮一感動,用法語演唱了一首《啊朋友再見》。
原汁原味的歌喉,贏得了陣陣掌聲。我覺得外國歌曲還是外文唱韻味才足。因為歌詞是按人家的習慣和語法寫的,翻譯成母語總是不夠精準,所以一千個人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文工團小美女邀我合唱《陪你一起看草原》,羅曼笑著將我拉進舞池,朱子和白冰雪也同時伴舞。
跳完了喝酒,朱子還對我難看的舞姿悄悄取笑了一回。
演唱進行的間隙,在金哥慫恿下,哥們卑躬屈膝給羅曼獻了杯酒。她很豪爽地幹了,還把啤酒杯倒過來。
“別人敬,羅曼你幹嘛淺嚐輒止呢?”子江路見不平一聲吼。
“嗬嗬嗬。被喜歡的人摸頭,會情不自禁臉頰泛紅,被不喜歡的人碰一下頭發都想破口大罵。”羅曼解顏一笑,接著性感迷人地扭過去,點了一首歌。
“《枕著你的名字入眠》,獻給我心裏的人,獻給在座的朋友們!”
羅曼眼含深情,纏綿悅耳。
這首歌,讓我越發思念清清老婆。夜深了,你還沒休息嗎?沒有倚窗望月吧?
思念會心有靈犀的。
手機響了。
在過道的窗戶邊,清清老婆和我煲了二十多分鍾電話粥。直到她那邊,海上生明月;我這裏,千裏共嬋娟。
走回去,大家歌興正濃。要說唱歌,還是人文工團的專業。對了,王總和相好的什麼時候溜的?管他呢,不重要,你隻需要關注你想關注的就行了!
子江的女伴演唱了一首“美麗的草原我的家”,贏得真心的掌聲。
小美女演唱了“北國碧玉大草原”,讓我心向往之。
架不住起哄,羅曼幫我點了一首“天邊”。
朱子身臨其境地講起這首歌背後的如煙往事:“說:一青城哥們愛上了某駐外使館美麗的女士。每年必飛去那個國家,一次;隻為能遠遠地看上她,一眼。
6年後,鼓起勇氣,玫瑰花表白。哦,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去年,三個月前我剛結婚。唉!回國後跟朋友聊起,被人譜了曲,優美的歌詞和旋律,讓人柔情彌散,回腸蕩氣。”
前奏響起,高哥以為是給他點的,眯著小眼,深情獻唱了。
天邊有一對雙星
那是我夢中的眼睛
山中有一片晨霧
那是你昨夜的柔情
我願與你策馬同行
奔馳在草原的深處
我願與你展翅飛翔
遨遊在藍天的穹穀~穹穀
“呀呀,很入戲嘛!”少婦演員誇獎。
“嗬嗬,和你們一比,差遠了。”高哥謙虛道。
“來高哥,我和朱子敬你一杯,英雄更懂兒女情長!”我說。
“嘎嘎嘎,小軍漢語高手。”高哥一飲而盡。
羅曼隻好再為我點了首騰格爾的《傳說》。
“啊,唱的不錯,高音上去了!沒有專業學習過換氣吧?感覺是靠吼,而不是自然升上音階。”少婦演員的點評讓哥們耳根發燙。
“來一首鹿港小鎮吧?大軍。”羅曼頗不服氣,原來,王楚涵曾經無意間聽我哼過,連這都告訴了她。
“還是算了吧?”一被批評,我就有點放不開了。
“來一個,小夥!叫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樣!大家呱唧呱唧。”金哥帶頭為部隊拉歌的節奏鼓掌,小姑娘最起勁。
“那,好吧。”
當我用滄桑的聲音,唱到歌詞“台bei不是我想象的黃金天堂”時,在東海,哥們最初窮困潦倒,窩囊屈辱,勞燕分飛的情景一幕幕浮現,如電影膠片放映出來,我的眼裏竟有了點晶瑩的東西閃爍。
掌聲一片,小美女評論:“真情流露!一定有類似的經曆。好感人呐!東海來的小哥哥!”
羅曼在我唱歌時,悄悄握住我的手,還不給抽回去。
“我敬你,劉哥哥,真漢子!”唱完後,白冰雪走到我們麵前,端著酒杯,嫵媚妖嬈地示意。
“沒想到你唱得這麼好!難怪王什麼涵總說你有故事呢。我也要敬你。”羅曼眼含淚花。
我們仨一飲而盡。
接下來,她徹底放開,來者不拒,但每次都拉著我,墊背?
我隻剩下倆字:大醉。
似乎是金哥扶我回房。
隻感覺在鮮花飄香的春天裏徜徉……
早上醒來頭有點疼。
“金哥吧?還幫我換了睡衣,朋友多了路好走哇!”搖搖晃晃,衛生間裏釋放完,舒舒服服伸個懶腰。
“天哪!”鏡子裏,臉上居然有個紅印!
走回去,枕頭上,暗香浮動月黃昏。
“完了!完了!難道哥們酒後無德了嗎?可是,是誰呢?清清老婆,我恐怕是對不起你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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