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曆史證明:總有那麼一小撮留著小胡子,老想著把地球儀抱回家,不給其他小胖友玩的人。這種把別人家的東西或者公共財物,硬說成是自家的,還想據為己有的小朋友不聽話,要打屁股了!
還有另外一組對比更加喜劇,建議相聲或小品關注。
1945年,美軍渡過萊茵河,準備對納粹德國最後一擊!
巴頓將軍,我裝甲突擊集團軍事上的同僚(鄙人更佩服古德裏安的坦克專利戰術),在過河中不忘對著河水撒上一泡尿。獵豹!標記領地呢。
曆史總是有驚人的相似。
5年後,在遠東,不可一世的他的同胞顧問和洋洋得意的韓軍士兵,應他們電視台編劇的要求,來了個野外模仿秀,也向著鴨綠江撒尿。
倒黴催的,你不知道往河裏撒尿是不文明的行為啊!環保局呢,在哪?收罰款創收吧!
什麼?巴頓大叔也這麼幹過的,他都沒交罰款?你笨哪!你巴大叔那會兒,不是還沒有頒布環保法嗎?知道狗熊是怎麼死的嗎?算了,估摸著你也猜不出來,告訴你聽好了:笨死的!
結局是悲催的:撒尿的韓軍6師第7團及其顧問被全殲!
有人說:第一個表演的是天才,第二個模仿的是庸才,第三個還跟著的那可就是蠢材了!
我也不廢話,叫清清直接接通院長辦公室電話。
“好的,好的呀,我也沒說不給看哪!一定,一定的。”
電話掛了,男倉管一臉奉承,按動一個綠色的按鈕。
倉庫左側牆壁向兩邊緩緩推開,一個約有主倉庫1/2大的小倉庫,像一個蒙著麵紗的美女,就那麼文靜地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女倉管俏皮而譏諷地一笑,她姓王,單名一個婷字。人長得清秀,苗條。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笑起來臉上有一對小酒窩。
“哎,老公,你也有酒窩呢!”清清老婆突然大叫。
“啊,好大,比王婷姐的都大!呀,兩個。”她像才發現似的,愛死了地摸著。
“嘿嘿,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都被你玩過好多次了。”我臉頰有點燙,輕輕推開她的小手。
“別摸,有人在呢,生理缺陷嘛。”我打趣:“是咱媽懷我時沒肉吃。”
多年以後,我幹脆滿足別人的窺探心理,“嗯,對的!在Han國整容了,一個酒窩一百二十五元,兩個?二百五啊!哎,你怎麼知道的?”
“你騙人!兒子也有呢。”
清清老婆啊,時間久了,哥們還真不好忽悠你了!
“哦,事情是這樣的,估計是母係遺傳。我外婆有酒窩,所以我媽媽、舅舅和姨媽都有酒窩,我表弟表妹也有。我外公、爺爺和爸爸沒有酒窩。”
“好神奇!哎軍軍,什麼時候帶我回家鄉見見他們呀?”她一臉神往。
“快了,我想大約在冬季吧。”拉著她的手,我們緊走了幾步。
“這是小倉庫的主機,係統密碼是533721”,王婷笑著說。
“知道了,好記,不管三七二十一。”清清冰雪聰明。
打開主機,我開始導出明細賬。
在設置查詢起止時間時,本來隻需要三個月的數據,大概有半個小時沒抽煙了,一打盹,係統對2003年3月——2004年2月,差不多一年的數據開始了搜索。
“小王啊,你來倉庫多久了?”等數據全部出來還要點時間,嘮嘮嗑吧。
“2002年的第一場雪,快兩年了。”王婷在另一台電腦上忙著核對今天入庫和出庫單據。
“你和舒阿姨熟嗎?”我很隨意地問。
“很熟啊!她是我師傅呢。”她抬起頭來,臉上已經有了些許淚花。“不是我休產假,師傅也不會出事的!”
王婷告訴我們,三個多月前她生小孩,回家休息。老舒一個人頂了2個多月,每天8點到晚上10點。
心裏浮現出,哥們在民航區那家外資工廠,不是每天也得幹14、5個小時嗎?第二天總是昏昏沉沉的。
“你們沒有增加人手嗎?”清清老婆托著下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