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咋不客氣?”張氏梗著脖子說道,“你對我們客氣過嗎?從安子回來,你瞅瞅你,寧願把好東西給外人也不肯去孝敬老宅咱們這些長輩。要不是你向著外人,咱們兩家能鬧成這樣嗎?”
“你二叔能去跪祠堂嗎?”
好家夥,歸根到底還是把趙二喜跪祠堂怪罪到她身上。
“我再跟你說一遍,趙二喜是因為做賊去跪的祠堂,不是因為我!你要是再不出去,我把你扔出去!”
張氏見識過趙寧雙手扔趙二喜和趙三喜的場麵,不敢跟她硬碰硬,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寧雙啊,你說咱們都是趙家人,何必把事情辦的這麼難看呢?你就去跟你爺說一聲,讓你爺把你二叔從祠堂裏帶回去,我就不來煩你了。”
“你二叔他知道錯了,也在祠堂裏跪了兩天兩夜沒吃沒喝了,再這麼下去要出人命的!”
趙寧雙語氣軟和下來。
“你要是早用這種態度,我不就少懟你兩句了嗎?”
話是這麼說,趙二喜隻是做賊,罪不至死,但是也得讓他知道錯,免得他總覺得趙寧雙欠他們老宅。
老宅的人都是這個想法,所以才總是來找她的茬。
“等趙二喜跪夠三天,當著全村人的麵給我道歉後,我就去跟我爺說,你先回去吧。”
見她油鹽不進,張氏氣得心口發悶。
她杵在她家院子裏不願意出去,趙寧雙也不慣著她,端來一盆冷水準備往她身上潑。
張氏嚇的一蹦三尺高,終於出了她家院子。
她放下水盆,心想,趙二喜做賊是罪不至死,但是他害死了原主,想要舒舒服服的回家裏睡覺,他想得美!
呼出胸口的那口濁氣,趙寧雙回到屋子裏。
孫氏勸道:“寧雙,別生氣了,既然咱們跟老宅劃清界限了,以後各過各的就是。你要是不想去給二喜求情就算了,你爺心裏有數,不會出人命的。”
趙寧雙嗯了一聲,眼眶裏突然有淚落下,不知道是原主的情緒還是她的,總之覺得心口很堵得慌。
孫氏看不見,不知道她哭了,小團子啃燒餅的動作頓住,伸出沾滿油花的小手給她擦淚。
“娘親,等爹爹回來,給你報仇!”
趙寧雙臉上沾了芝麻粒,把小團子撈過來抱在懷裏,她自己就可以給自己出氣,要是什麼都靠男人,她早就被人欺負死了!
不說了,吃飯,等會兒還得做剁肉,灌香腸呢,
吃完飯已經很晚了,趙寧雙剁好了肉餡,處理好腸衣,一點一點往腸衣裏灌,一直忙活到天快亮才忙活完。
得了,不用睡了,馬上又該出發了。
趙寧雙去空間裏喝了幾口泉水,她的想個法子,雖說一晚上不睡,喝幾口靈泉水就能祛除身體上的疲憊,但是精神上不睡覺總覺得受不了,總不能把她自己累死吧。
孫氏估摸著時間起床。
“寧雙啊,你一晚上沒睡嗎,這怎麼行?總不能隻想著賺錢不顧身體了!我在家裏閑著沒事兒,有我能幫上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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