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眼看著孫氏吃虧,趙寧雙順手將小團子塞給差役,擼起袖子薅住趙二喜的頭發,拖著將他拖到門外,一腳將他從院子裏踹出去。
“趙二喜,你積點德吧!人在做天在看!你不就是想逼死我男人好來我家吃絕戶嗎?我讓你吃!”
掄起放在門口的鐵鍁,一鐵鍁拍在他身上,打得他嗷嗷直叫,胸前那口惡氣可算是出來了。
“我讓你吃絕戶!”
“欺負我們家沒有男人是吧!”
“姑奶奶今天教你做人!”
差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順手就接住她塞過來的孩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將一個大男人按在地上揍。
“住手!”
一把年紀的裏正氣得吹胡子瞪眼,當著縣裏差役的麵,侄媳婦暴打親叔叔,說出去還不讓人笑話他無能!
“還不趕緊把人拉開!”
外麵看熱鬧的村民後知後覺湧進來,分成兩撥把趙寧雙拉開。
趙二喜嘴角掛著血,氣得臉色鐵青。
“差役大人,您看看,這麼潑辣的悍婦,當初就沒人同意她進我們趙家的門!如今幫著外人謀算我們趙家的財產,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裏麵那人真不是我大侄子!”
趙二喜嘴上說的信誓旦旦,心裏也不是很確定,他們老早都分家了,以前他大哥還活著的時候,每年累死累活賺點錢,送安子去城裏念書,安子吃住都在城裏,本來就不咋見麵。
後來安子還從了軍,這麼多年過去了,誰還記得安子長什麼樣子!
他就是為了那八兩銀子的撫恤金,那可是八兩銀子……把家裏的祖產都賣了,也賣不了那麼多錢!
八兩銀子對他來說,可是潑天富貴!
“你說不是就不是?”孫氏扶著門框,“安子長這麼大,你養過他一天嗎?我生的我養的,我能不知道他是不是安子?”
“他就是安子!”孫氏從脖子裏摸出一根紅繩提起來,紅繩的那頭掛著半枚銅錢,“當年安子去從軍時,家裏就這一枚銅錢,他爹把銅錢掰成兩半,給了安子一半。”
不信你去搜搜,另一半在安子脖子裏掛著呢!
兩人各執一詞,裏正看著他們。
“都別吵了,我去看看!”
李玄宸一隻手將脖子裏那枚銅錢取下拿出來。
裏正看著一模一樣的兩半銅錢,轉過頭來說道:“是這個嗎?差役大人,可能真的是個誤會……”
差役把小團子放在地上,把兩枚銅錢並在一起。
“行吧,那這件事兒是我們弄錯了,我們還得去其他地方搜查,你們自己的家事兒自己關起門來處置吧……”
“您兩位慢走!”
裏正點頭哈腰送走縣裏的差役,轉過身來教訓道:“既然我遇上這事兒了,咱就好好說道說道。我雖然不在村子裏住,但是趙大喜跟你們老宅分家這件事情也是經過我的手處理的。”
“按說分家了以後就是兩家人了,就算安子真的沒了,撫恤金也發不到你趙二喜手裏,你跟著上躥下跳弄啥?”
裏正不客氣道,“欺負孤兒寡母,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趙山怎麼養了你這麼一個兒子?”
差役走了,自己的八兩銀子也沒影兒了,還白挨了趙寧雙這個賤妮子一頓揍……
“裏正叔,不是我上躥下跳,是這事兒蹊蹺啊!縣裏剛來人通知安子戰死,後腳安子就被人給抬回來,世上哪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我也是懷疑……”
“那也不能把人往死裏逼呀,你知道這次縣裏要抓的逃犯是什麼人嗎?你把受了重傷的安子推出去,會是什麼下場?”
。您提供大神二月兔寶的腹黑太子的旺夫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