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就是妾身是溫岩穀的舞姬!這是沒有人能改變的事實,不管你想怎麼改變都不可能改變的了的事實!”我冰冷的注視著他,任他加住在我肩膀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也不動一動眉毛,“這是曆史!沒有人能改變曆史!不管你是誰,你都不可能改變曆史!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冷冽的眼神,冰冷的語氣,顯示了我對他的漠視!他以為我不知道他說這番話的意思嗎?他要我,因為我是舞姬而要我,他要的是溫岩穀的舞姬,那個名動天下的女子!那個大搓他雷烈皇天下無敵神話的女人!那個他從來沒有得到,卻被別的男人搶先一步奪走處子之身的女人,是居然能逃出他雷烈國王宮的女人!而不是我,一個來自另一個時空的池寒雨!
“你……”雷浩熾鐵拳握的死緊,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兩隻眼睛迸發出嗜血的光芒,暴怒的吼聲從喉嚨最深出滾出,卻隻滾出一個字就再沒有下文了,他神色複雜的凝視著我,最後一言不發的狂風般旋出幽舞軒,臨走前隻對跪了一地的奴才說了一句話。“好好伺候雨妃娘娘!要是雨妃娘娘少了一根毫毛,朕要你們統統人頭落地!”
“妾身舞姬,不是雨妃!你認錯人了!”我再次強調!
沒有人敢違逆帝王的話,尤其是一個喜怒無常、噬殺成性的帝王,所有奴才都對我顫顫巍巍的,沒有一個人敢對我有半反不敬,不管我有多難伺候,他們都得好生伺候著我。隻要我眉頭稍稍皺一下,當時伺候我的所有奴才都得死!為此,所有奴才看見我就象看見死神一樣,恐懼的不得了!
而我呢?
嘿嘿!我過著奢華至極的貴婦人生活,享受的一切比以前做舞姬時不知道要高檔上多少倍,可是,跟以前一樣的是,沒有一個人有機會可以看見我的笑容,除了冷笑。
我不會對自己的敵人、仇人笑的!
“娘娘,您喜歡這個發髻嗎?”給我梳好頭的宮女戀戀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小聲問我,惶恐不安的臉上寫滿了恐懼,隻要我說一個“不”字,她馬上就會被拉出去亂棍打死。
我斜眼瞥了一眼紅寶石銅鏡中的人:一張傾國傾城的絕美臉龐恰似春花秋月,遠山黛似的黛眉描的嬌媚無比,流星般璀璨的星眸卻沒有半分溫度,有的隻是冷漠和仇恨,嬌豔欲滴的丹唇令人忍不住一親芳澤,淡雅的飛霞妝稱托出我清純脫俗而嬌豔嫵媚的臉龐,經凝香油打理的順滑烏黑亮麗的青絲梳成環雲髻,一支雙鸞銜壽果金簪恰到好處的插在髻上,梅花花蕊上的雙鸞鳥隨著身形的移動而微微顫動,好似雙鸞鳥展翅欲飛一般,樣子十分討喜,身上穿著一襲黑色的流雲百花粵繡長裙!整個人看上去冶豔而冷若冰霜,帶著致命的神秘感和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