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又繼續抱了我好一會兒就發現今天的我特別溫順,沒有象前幾天一樣反抗或是跟他吵鬧,他驚奇的放開我,不解的凝視著我:“寒雨,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不舒服?你們怎麼伺候娘娘的?怎麼娘娘不說話啊?”他回過身去朝跪在地上正等著領賞的奴才們大吼一聲,嚇的所有奴才瑟瑟發抖。
嗬!我冷笑一聲,這下倒省得他們起來再跪下了!
所有的奴才低著頭你望望我,我瞧瞧你,似乎想推舉一個代表出來回話,卻沒有人有這個膽量,生怕惹怒要吃人的獅子。
“怎麼,沒人說話嗎?”雷浩熾不怒自威的聲音令他們惶恐之至,轉過身來溫柔的望著我,“寒雨,是不是這些狗奴才欺負你?告訴朕,朕替你出氣!”
欺負?
欺負我最深的人不是你嗎?難道你會殺了自己給我出氣嗎?嘿嘿!雷浩熾,你什麼時候才能不再許下永遠不可能兌現的諾言啊!你知道嗎?你對我許下的諾言基本上都是難以實現的,既然無法實現,又何必給我一個希望呢?你給了我希望,又親手打碎我的希望,你知道這有多麼殘忍嗎?
“回稟皇上,奴才們沒有……舞姬娘娘……”一個看上去年齡較大的老太監大著膽子回答,可是他話沒說完就被雷浩熾的暴喝打斷了。
“舞姬娘娘?”雷浩熾的聲音平靜的象暴風雨前的寧靜,靜的讓人不寒而栗,“舞姬娘娘是誰?朕的寵妃怎麼會是舞姬?是誰說朕的雨妃是溫岩穀的舞姬的?”暴風雨緊接而至。“來人,把這個狗奴才拖出去亂棍打死!”
老太監立即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哭叫著哀求,依然避免不了被侍衛蠻橫的拖出去亂棍打死的命運。門外傳來他淒厲的慘叫聲,聽的所有人毛骨悚然,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生怕自己會成為雷浩熾盛怒之下的下一個犧牲品。
冷漠的掃視了眾人一眼,雷浩熾問道:“說,雨妃怎麼了?”
不待眾人回答,我冷笑著開口:“雷烈皇怕是弄錯了吧,妾身乃溫岩王溫謙的寵姬舞姬,怎麼會是你的雨妃呢?嗬嗬嗬嗬!”
雨妃?
雷浩熾,你以為你給我一個“雨妃”的封號就能彌補你對我造成的傷害了嗎?你以為我池寒雨是一個用金錢權勢就可以打發的女人嗎?不!你錯了,我不是那種女人,我不是你稍微哄一哄就可以哄回頭的女人!從你下聖旨賜我死的時候,從你滅了無雙城的時候,從我答應嫁給溫謙的時候,我就不肯能再回頭,回到你身邊了!
雷浩熾深邃的黑眸中蘊涵著滿滿的狂怒和深深的懊悔,狂怒我理解,是對我另嫁他人的狂怒,那懊悔呢?那是什麼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