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
楊福堂回憶片刻,搖搖頭:“沒有外地人啊,我天不亮就過來了,除了二虎兄弟倆,也就老邱過來過,沒其他人。”
“不應該啊。”
“小軍,不是你福堂叔吹牛皮,就算是一隻蚊子打我眼前過,我都能分得清是公是母,別說大活人了。”
“啪!”的一聲,楊小軍手掌一拍,恰好打了一隻蚊子。
“福堂叔,你幫我看看這隻是公是母?”
“你小子,拿你叔打岔呢是不是?”楊福堂笑罵道。
“嗬嗬,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你還真難不倒我,你瞧見沒,它的兩條觸須又長又粗,很蓬鬆,這就是公蚊子。”
楊小軍起初不信,聽他說的頭頭是道,仔細一看還真是。
“那母蚊子呢?”
“母蚊子一樣看觸須啊,細細的,看起來像兩條線就是母蚊子。”
“這樣啊。”
楊小軍給他豎了個大拇指:“福堂叔,你還真是博學多才。”
楊福堂洋洋得意:“你那什麼多才談不上,不過分公母,辮雌雄這一塊,我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厲害。”
講道理,他活了兩世,這是頭一次知道蚊子怎麼分公母,漲知識了。
幫著把羊群趕回家,大鵬小兩口正在院子裏擇菜做飯。
他們看見楊小軍,非得留他吃飯。
不過人家新婚未滿月,楊小軍婉拒了。
起初二人結婚前村裏有很多人不看好,說是年紀相差太大過不長,還有說二婚的女人心眼多。
這不,人家結婚到現在不僅過的好,而且恩愛得很。
所以,愛情無關乎年齡。
楊小軍回到家,準備從米缸裏舀點米煮粥,一揭蓋子發現米缸空了。
再看看麵口袋,也就隻剩下一碗棒子麵了。
這兩天忙也沒注意,家裏都快斷頓了。
沒法,隻能熬點棒子碴稀飯喝。
淑慧自從酒店開業個後,很少在家吃飯,就連貝貝也接了過去。
家裏隻剩下他一個人,怎麼省事怎麼來。
煮了一鍋稀飯,自己喝兩碗,剩下的全部分給狗子們。
吃完飯,楊小軍提了兩桶井水上來,準備衝個涼。
井水冬暖夏涼,一盆水從頭澆到腳,激的他忍不住抖了個激靈。篳趣閣
“過癮。”
楊小軍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子。
衝涼後,整個人輕鬆很多,身上的疲憊仿佛也消失殆盡。
特別是腳腕,用井水刺激一下,比貼膏藥還管用。
洗完澡。
楊小軍舒服的躺在床上,發出一身長歎。
“小軍。”
“小軍在不在家?”
院門外,楊建國扯著嗓子喊。
“在呢。”
楊小軍應了一聲,穿著涼鞋拖就出門了。
“建國叔,大晚上的什麼事兒啊?”
楊建國從包裏抽出一份文件,道:“我剛從縣裏開會回來,上麵現在要求山上二十四小時要有人值守,鄰縣爆發山火,一下燒死五個人。”
“啊!這麼嚴重啊。”
“可不是嘛,所以得辛苦你了,其他村子的人都上去了。”
“行,那我這就去。”
楊小軍本想睡個安穩覺,看來沒戲了。
大神不偷腥的狸貓的狩獵19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