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是沒有。
圓圓手裏端著的就是真酒,人家有量不怕。
小兩口一塊敬了他三杯酒,又去應付親朋好友了。
大疤瘌這時走了過來。
“楊小軍,我聽福堂叔說這酒店是你弄的,是真是假?”
楊小軍把手中的酒盅放下,似笑非笑道:“你認為呢?”
“我肯定是不信的。”
“你信不信跟我有關係嗎,吃你的飯吧,忙去了。”
楊小軍也沒跟他多扯。
大疤瘌看著他的背影,站在原地愣神。
他是越想越不明白,一年以前倆人還都是半斤半兩,一塊靠著跑山養家糊口。
短短一年多的時間,他不僅買了摩托和電視機,而且還蓋了新瓦房。
這些都算了,現在又一兩萬投資一個大酒店,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人比人,氣死人。
他愣神功夫,楊福堂喝的醉醺醺走了過來,一把勾住他的肩膀。
“疤瘌,在這幹嘛呢,喝酒去。”
大疤瘌陪著笑臉,又重新坐回去。
酒席一直持續到傍晚時分,地上一片狼藉,不過桌麵上的菜被吃的幹幹淨淨,什麼也沒剩。
宴席結束後,不少人過來找淑慧打聽價格,他們也有意向。
淑慧沒想到一場酒席,竟然給她帶來了好幾單生意。
這回淑慧和英子總算是能睡個好覺了,不用提心吊膽擔心沒生意。
做宴席就是這樣,一傳十,十傳百,隻要心不黑,菜夠好,夠實惠,不愁沒生意做。
況且他們屬於首家,比較超前,完全是第一批吃螃蟹的人。
等所有的人都走完,她們又開始打掃衛生。
接了幾個訂單,幹活都有勁兒,一點也不覺得累。
忙到晚上,累一天也就不接散客了。
楊小軍隨便炒兩個菜,幾人兌付一口各自回家。
往後的一段時間裏,酒店的生意趨於穩定,隔三差五人找上門定酒席。
每天的散客生意也不錯,大都是宴請,相對於之前的低消費,店擴大後消費反而提升上去。
楊小軍去酒店的次數不多,一個星期能去一兩趟。
進入三伏天,隨著天氣越來越炎熱,巡山任務也比以往要重很多。
僅僅半個月,就已經發現了兩處自燃。
要不是發現的及時,後果不敢設想。
這不。
一大早,楊小軍起床洗漱好,帶上些饅頭和水就上山了。
兩狗一左一右跟著,大白則在空中盤旋。
路過大鵬家,他正好開門。
“小軍哥,這麼早就上山啊?”
“嗯,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臉色蠟黃。”
“沒有。”
大鵬上前,四處瞅了瞅,道:“小軍哥,我結婚不到一月,家裏不讓上山,你要是打著野豬什麼的,記住把腰子就給我。”
“你要那玩意兒幹什麼?”
“別提了…一言難盡。”
大鵬也沒明說,隻是讓他有的話一定要留著。
楊小軍起先沒明白,當看見他走路變成羅圈腿時,心中有了答案。sDしCΗxWΖ.℃ōm
這才一個星期就折騰成這樣,要是一個月人還不得廢了。
果然,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大神不偷腥的狸貓的狩獵19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