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邱,想當年,就算是你們村的老楊頭也不過如此吧,厲害了。”
“老邱,回去必須請喝酒,這還得了。”
老邱被他們誇的老臉一紅,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著道:“老哥幾個,你們就別抬舉我了,我哪有那本事。”
“你瞧瞧,說他胖就喘,這還謙虛上了。”張先鋒笑著打岔道。
“真不是我打的,不信你問疤瘌。”
大疤瘌接過話茬道:“二叔,白虎不是老邱打的,是楊小軍。”
“楊小軍?”
張先鋒把目光轉向正在擦槍的楊小軍,臉上滿是驚訝。
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能打虎?
其他人也半信半疑,雖然聽過楊小軍的名號,但也隻知道他是跑山人。
打虎和平時抓野豬,打麅子不一樣,沒有一二十年的經驗,根本不可能。
能打虎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就算是十裏八村也找不出一個來。
楊小軍被他們看的有些不自在,又不是沒見過,大驚小怪的。
他把槍背上,道:“大鵬,收拾收拾,準備下山,天快亮了。”
“嗯。”
他們在山頭待了一天兩夜,渾身都臭了。
張先鋒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大大咧咧的他主動上前與楊小軍打招呼,寒暄。
鄉裏鄉親的,楊小軍也沒擺架子,跟他們閑扯。
相互熟絡了,加上老邱把他之前打獵事用誇張法敘述一遍。
張先鋒等人對楊小軍更是傾佩不已。
其中一人感歎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年紀輕輕就有這等本事,真是了不起。”
“誰說不是呢,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別說掏熊瞎子倉打虎,就連看見狼都害怕的尿褲子。”
“哈哈,都是這麼過來的。”
眾人議論紛紛時,張先鋒拍了拍大疤瘌的肩膀。
“疤瘌,你小子得跟人家楊小軍多學點真本事,別整天東一榔頭西一棒子。”
大疤瘌耷拉著臉,點點頭。
“對了,上次你托我給你買的那群黑狗呢,怎麼沒見你帶來?”
“昂…這個…”
黑狗的事,他一直沒敢提。
大鵬在一旁笑著說:“叔,你說的那群黑狗已經被大疤瘌祭天了。”
“大鵬,你小子存心找茬是不是?”大疤瘌怒目而視。
張先鋒黑著臉,道:“疤瘌,五條黑狗全死了?”
“二叔,那是個意外。”
“不是二叔說你,你小子一年要禍害多少狗才夠。”
本來虎狼打了皆大歡喜,可大疤瘌日子不好過,被張先鋒數落了一路。
大鵬則笑得合不攏嘴,時不時的還跟著順兩句,把大疤瘌嘴都氣歪了。
眾人下山後,把山上的情況彙報給了上麵。
得知禍害人的畜牲被打死了,張莊村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些天提心吊膽不說,也不敢靠近山頭。
家裏有牛羊的愁的飯都吃不下,沒有草,這些家畜日漸消瘦。
臨走前,張先鋒邀請楊小軍去家裏坐坐,不過被他婉言拒絕了。
身上的味兒隔二裏地都能聞見,去人家裏確實不太合適。
除了大疤瘌留在張莊給大狗料理後事外,其他人都各自回家了。
大神不偷腥的狸貓的狩獵19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