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夫是搞技術出身的,但他同樣對神秘的zg功夫充滿了好奇。
“楊小軍,你能給我演示一下嗎?”
楊小軍擺擺手,推辭道:“算了吧,沒有他說的那麼玄乎。”
一隻小鬆鼠在不遠處立著,兩隻爪子人性化的搓著臉。
“汪!”
二驢發現了它,吠叫一聲。
鬆鼠嚇得“蹭”一下躥上了樹。
科夫舉起槍準備打它,歇了半天正愁沒獵物練手呢。
一旁的喬斯見狀連忙攔住了他:“別開槍,讓我師傅用飛刀。”
“對!用飛刀。”
倆人鐵了心的想看飛刀,楊小軍便隨了他們的願。
“瞧好了。”
他從腰間抽出一把飛刀,目光如炬的盯著樹上的鬆鼠。
隻見他手腕外翻,迅速的一甩手,貼於掌心的飛刀“嗖”的飛了出去。
樹上的鬆鼠預感到危險,想要逃跑。
它的前爪剛邁動,飛刀便直直的將它給釘在了樹幹上,刀尖入木三分。
“吱吱~”
鬆鼠蹬著腳尖叫兩聲,頭一歪,嗝屁了。
一旁的科夫跟喬斯目瞪口呆,看著鬆鼠身上的飛刀,異口同聲喊道:“太不可思議了。”
楊小軍雙手交叉活動了一下筋骨。
“怎麼樣,看清楚了嗎?”
“看…好像看清楚了。”
喬斯最先反應過來,激動的抓住楊小軍的肩膀,滿臉崇拜道:“師傅,你一定要教教我。”
“先鬆手,別激動。”
“哦,對不起……我失態了。”
科夫反應要正常點兒,他給楊小軍豎起了大拇指。
“楊小軍,你總是讓我意外,飛刀絕技太厲害了。”
“熟能生巧罷了。”
楊小軍走過去,把鬆鼠從樹上取了下來。
小家夥個頭不大,大腿上的肉鼓鼓囊囊,肥的很。
三人把麅子給扛上,有說有笑的往家走。
一路走走停停將近三個小時,他們才到村頭。
老槐樹下的老頭老太太看見老外,都忍不住的盯著他們看,覺得新奇。
楊福堂倚靠在樹上,看見他扛著麅子,道:“小軍,上山沒一會兒,打了兩隻麅子啊。”
“嗯,今天運氣不錯。”
“你小子運氣啥時候差過,大家夥兒說是不是?”
眾人紛紛笑出聲,跟著點頭。
扯了兩句,楊小軍便帶著科夫兄弟倆回家了。
剛到家門口,一股濃鬱的藕香味兒撲鼻而來。
科夫用鼻尖兒嗅了嗅。
“嗯,就是這個味兒。”
喬斯聞見味兒也是一臉的享受,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太香了。”
楊小軍看二人沉醉其中,道:“別光站著,進屋吧。”
二人經他提醒,如夢初醒的進了院子。
放下麅子,便迫不及待的往鍋屋走去。
“砰~”
喬斯人高馬大,稍不留神,頭撞在了門楣上,疼得他捂起腦袋。
楊小軍跟在身後聽見聲響,笑著道:“怎麼不小心點,沒事兒吧?”
為了掩飾尷尬,他憨笑兩聲:“沒事兒。”
三人進了屋,淑慧從鍋門起身,用圍裙擦了擦手上的灰。
“軍兒,藕燉的差不多了,你看看。”
“嗯。”
楊小軍洗了個手,把鍋蓋給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