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野豬隻有三米時,楊小軍握緊木棒一端,趁其不備,對準野豬前肘用力突刺過去。
手起刀落,刀尖深深地紮了進去。
“嗷嗷……”
野豬倒在地上哀聲嚎叫,本就失血過多導致中氣不足。
趁你病,要你命。
楊小軍作為一個老獵手,深知時不我待的道理。
刀拔出,殺豬刀順時針轉動,快速的將刀與木棒分離。
電光火石間,楊小軍手握著刀貼近豬頭,一手抓住它的獠牙用力一掰,將其摁在地上。
接著,手中的殺豬刀快準狠順著脖頸紮了進去。
太過用力,脖頸直接被殺豬刀洞穿。
楊小軍一擊得手,並沒有逗留,而是把刀留在了豬身快速退開,隻留下野豬躺在地上做最後的掙紮。
“咻咻~”
一聲口令,狗子們也紛紛退開。
看著奄奄一息的野豬,楊小軍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喘著粗氣,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別看隻是簡單的幾個動作,消耗比爬山還要大。
大鵬拿著斧子過來,滿臉崇拜道:“不愧是我小軍哥,太行了,兩刀就解決了。”
“行了吧,別捧我了,你手好點沒了?”
“我沒事兒了,不信你看。”
他舉起手中的斧子耍了起來。
楊小軍嚇得連忙閃到邊上,急忙製止道:“停停停!回頭野豬沒把我怎麼樣,死在你手裏了。”
“嘿嘿嘿,那不會。”
大鵬笑哈哈的把斧子放下。
等了十幾分鍾,地上的野豬隻有出氣沒有進氣,連蹬腿的力氣都沒有了。
楊小軍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招呼道:“大鵬,放血。”
“好嘞。”
大鵬幹脆的應了一聲,提刀上前。
“等一下。”
楊小軍從口袋裏掏出一塑料袋,道:“等下把血給我留一些。”
“要那幹啥,腥了吧唧的。”
“別管了。”
二人合力把豬血放幹淨,足足接了滿滿一袋子,得有五斤左右。
楊小軍把大鵬帶的鹽巴放些進去,又把剩下幹淨的水全部兌進去,小心翼翼的把袋口給係好。
做完這些已經快淩晨了,由於聯係不上米大膽,隻能等到天亮。
一夜無話。
天剛蒙蒙亮,楊小軍裹了裹身上大衣從草垛裏出來舒展舒展筋骨。
“哎呦~腿麻了。”
窩了一夜,渾身又酸又疼。
兩人守著野豬幾乎沒合眼,怕被人截胡。
大鵬從口袋裏掏一涼饅頭,一邊啃,一邊道:“小軍哥,你在這守著,我去小米莊把米大膽給叫過來。”
“要不我去吧,幾裏路呢,昨晚也沒休息好。”
“不用,我放羊放慣了,腳程快,正好再借個板車過來。”
“行。”
大鵬走了,楊小軍把野豬往路上一點一點移,三百斤拖起來太吃力,憋的他滿臉通紅。
等了一個多小時,隱約聽見“咯咯咯”聲響起。
不用看,肯定是米大膽過來了,這種聲是嘉陵摩托車特有的,而十裏八村也沒兩輛。
果不其然,說話功夫米大膽已經到了。
大神不偷腥的狸貓的狩獵19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