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湫，你今天好不乖，怎麼能拒絕我呢？”
宋暮不滿的眯了眯眼睛。
當然，這個不滿是裝出來的，他就喜歡魔懼怕他，卻無能為力的樣子。
拒絕他又如何？最終還不是要任他擺布？
宋暮鬆開鉗製何茗湫下巴的手，在他胸口處那“奴”字摩挲了兩下。
何茗湫屈辱的咬著唇，聲音很小，“宋暮哥哥，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宋暮的手一頓。
這是小湫第一次問他喜歡的話題。
喜歡？開什麼玩笑啊，他可是魔，他是驅魔者，他們兩人的身份，地與天的差距，他怎麼可能喜歡一個魔？
宋暮笑了，俊朗的麵容明明有燈光的照耀，依舊陰森。
“喜歡。”
何茗湫眼睛亮了亮，漂亮精致的小臉一下子有了氣色，“喜歡過，真的嗎？”
他的樣子好單純，他像是渴求一個答案，在知道後，全身都仿佛有了力氣。
宋暮是知道小湫的，他救下小湫的那晚，他清楚的看見小湫眼裏盛大的崇拜和仰慕。
小湫，喜歡他。
所以，小湫問這個問題，是在給自己一個慰藉，好讓自己不那麼絕望？
宋暮覺得好笑。
他緩緩低下頭，湊到明媚漂亮的魔的耳邊，啟唇，“騙你的，我從來沒喜歡過你。”
“小湫，正如我之前對你所說，我對你的種種所為，都是逗弄。”
“小湫。”宋暮揚著唇，眼裏的惡意幾乎能溢出來，“你會對一個惡心的玩具產生喜歡的情愫嗎？”
何茗湫的歡喜僵在了臉上，宋暮說的玩具是他，宋暮用“惡心”兩個字形容他。
何茗湫呆呆的直視牆壁，宛若一座石雕，“我們的這些年……算什麼呢？”
宋暮心情愉悅，“算你傻。”
“小湫，今天的聊天就到此為止吧，該做遊戲了。”
宋暮目光灼灼的看著絕美魔的白嫩肌膚，這隻魔雖然弱小，皮膚卻是很特殊，無論受到多重的暴力，都會恢複如初。
為了給魔刻下“奴”字，他可是花高價買了驅魔顏料。
這錢，他得在這魔身上賺回來。
不然就虧了。
宋暮的手落在何茗湫的腰間，手指捏住一塊布料，用力的一撕。
魔的半邊衣服就那麼報廢了。
何茗湫呆滯的眼睛轉了下，“宋暮，你要幹什麼？”
宋暮冷笑，毫無耐心的甩了三個字，“做遊戲。”
“做遊戲為什麼要脫我衣服……”
宋暮依然冷笑，“小湫，這遊戲，隻有脫衣服才能做。”
何茗湫意識到了什麼，驚慌失措，“不，不要。”
“宋暮，你別碰我。”
宋暮眼熱他白到發光的肌膚，眼裏病態高漲，“小湫，這麼久了，我還從來沒擁有過你……”
宋暮的手想要撕碎何茗湫的另一半衣服，剛準備用力，他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剛剛眼睛泛紅，脆弱不堪的魔，此時冷漠無情的睨著他。
手不知何時掙脫了鎖鏈，抓住了他的手腕。
冷漠的魔，高傲的挑了下眉，“擁有我？你配嗎？”
“小，小湫？”宋暮一愣，“你怎麼，掙脫縛魔鎖了？”
縛魔鎖可是能鎖住三階的魔的，小湫僅僅一階魔，怎麼可能掙脫？
何茗湫掃了眼碎成渣的鎖鏈，輕笑，“動動手，就掙脫了。”
宋暮再次一愣，隨即臉色瘋狂變幻。
半晌，才舌尖頂腮道：“你隱藏了實力？你是三階以上的魔？這些年，你都在騙我？”
風水好像輪流轉，問出“騙”這個字的人，成了宋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