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茗湫很困,但袁逸的傻笑太憨了,吵的他睡不著,他用膝蓋抵了抵,袁逸才有所感捂住了嘴,沒再發出聲音。
借著昏暗的燈光,大致能夠看到男人聳動的肩膀。
嗯
老婆讓他安靜,那他不發出聲音,偷摸著笑。
何茗湫的睡眠質量不行,很淺。
可能是心裏想著要去拍戲,僅睡了一會兒,他就掀開了眼皮。
抬頭看了眼牆上掛著的鍾,仔細確認了時針指著的數字,發現沒有到拍戲的時間,懸著的心才放了放。Wwω.dιCΗXWZ.℃oΜ
袁逸還在睡著,麵對麵,何茗湫能清晰的看到他烏黑彎翹的睫毛,密密麻麻的,很乖的鋪在臉上,光線透著窗,打在他俊美的側顏,暖色的光驅散了他周身的冷漠。
他的眼袋很重,一片青色,是沒睡好的緣故。
長期打幾份工讓他的作息時間很不規律,黑眼圈幾乎是常客,有時候好好睡上一覺都是個奢侈。
何茗湫想讓袁逸多睡會,把他突然亮起來的手機靜音關機,輕手輕腳的放到床頭櫃旁,接著輕輕的掰開袁逸放在他腰間的胳膊,麻利的從床上爬起來,並走到浴室裏洗漱。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將製造的聲響拉到了最低層次。
鏡子裏倒映出來的何茗湫,五官精致明媚,頭上頂著好幾撮呆毛,眼睛霧蒙蒙的,像上好的黑珍珠被塵霧掩蓋,皮膚白皙如玉,鎖骨凹陷有致,圓潤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有一股涉世未深的天真感。
分明是青年,卻透著一股少年的青澀氣息。
盯了會鏡子,何茗湫把呆毛抹平,擠出牙膏刷牙。
刷到一半,他伸了個懶腰,然後就被摟住了。
隻見剛剛還在床上躺屍的男人,此刻正衣衫不整的摟著他,枕著他的肩窩,閉著眼睛亂蹭,喉嚨裏還發出嗯的聲音,嚴重的拖長,像一隻慵懶的大貓,懶散、隨性。
袁逸?
你怎麼醒了?
你又不用拍戲,快回去接著睡會。
何茗湫拍了拍袁逸的手,催著他回去補覺。
袁逸繼續蹭,把何茗湫當成了貓薄荷猛吸,不去。
老婆醒了,我要起來陪老婆。
睡覺天天可以睡,不急著這一會。
誰都不能阻止他陪老婆。
老婆天下第一重要。
何茗湫:
冰釋前嫌後的男人怎麼那麼黏人?
看了眼杯子裏的漱口水,他決定先把牙給刷完。
袁逸以為何茗湫同意讓他陪,抱得更緊了。
黏糊糊的,比寵物還要黏住人。
快速的刷完牙,何茗湫拿毛巾沾了點熱水,擦了擦臉,像哄小孩子似的說:袁逸,我要去拍戲,聽話,再去睡會。
今天就別去打工了,跟老板請個假吧。
等我拍戲結束了,我們一起出去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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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裏的人,絮絮叨叨,袁逸一點也不嫌煩,親了親何茗湫的脖子,在上麵吸了一個大草莓印,指腹搓了搓,見橫豎搓不掉,美滋滋的說道,沒事,不困了,我想在老婆出門前,還能再陪老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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