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嗯了一聲。
他抬眸,眺望遠方,嗓音隱於微風中,清潤明朗。
我知道。
那恩人為何縱容他出現這樣的感情?婦人情緒激動起來。
起初,她以為潼潼的師尊仙逝了,心裏緬懷愛著便是,沒想到人還在。
同為男子也就算了。
可,師尊怎麼能當徒弟的戀人?
這在凡間,是沒人敢接受的。
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有何不能縱容?
少年歪了歪頭,奇怪她的反應,十分不解。
是覺得他的出現不合禮數,還是覺得他們之前不配相互喜歡?
婦人歉意的說道:潼潼從小就沒有經曆過文化的熏陶,不懂有關這方麵的事。
你們之間的關係是相悖的,那樣的感情不該出現。
我懇請恩人,能夠打消這樣的想法,讓潼潼平平安安的成長。
少年邪氣的笑了,你是他的娘親,我不會說難聽的話。
但是,我想告訴你,他是我的,這輩子都逃不掉的。
時間會見證真情,在意這在意那,到頭來,什麼都得不到。
你忘了,在木屋裏,你與他的交談?
你可是親口說的,不要在意世俗的看法,怎麼現在又否定了自己的話?
被這幾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婦人羞愧的低著頭。
她的出發點是好的,但她的思維還是跳不出去那死板的一塊。
以前的她,被磨平了棱角,總是畏畏縮縮。
現在經曆著新的生活,總不能讓她現在的孩子也遺憾收場吧。
師徒就師徒吧。
他們之間平安相愛就好。
婦人歇了棒打鴛鴦的心,恩人說的對,在意那麼多是最沒有效果的。
頓了一下,頗有些不好意思,那潼潼的未來,就交給恩人來照顧了。
自然。
少年愉悅的彎了彎眼眸,我很喜歡他,一定不會辜負他的。
婦人得到承諾,放心了。
恩人要不要進去看看潼潼,潼潼很想你,剛剛還哭了。
不是撕心裂肺的哭,是死寂崩潰到極致的壓抑的哭。
再等兩天,就這樣出現,沒有驚喜感。
少年眼裏閃過一絲趣味,很快被清冷覆蓋,麻煩你保密我的存在,該出來的時候,我會主動的出來。
婦人連忙應著,好。
殊不知,被自己娘親賣了的沈君潼,猛的打了個噴嚏。
差點從床上彈到地上。
他摸了摸鼻子,隨後把手臂壓在胸口處,將胸口前沾染的桃花香小心的護在衣服與衣服之間。
清冽的桃花香,跟師尊的如出一轍,他舍不得這股味道散去。
他又開始想師尊了。
無時無刻的。
沈君潼為了胸口處那一塊馨香的桃花香,愣是在床上躺了三天。
直到聞不到了,他才下床走出小木屋。
一推開門,就看見婦人擦著汗水,忙前忙後。
娘親,怎麼在砍柴,這種粗話我來做才對。
沈君潼趕緊搶過工具,強勢的讓婦人去休息。
婦人心裏暖暖的,那潼潼注意點,別劃破手指。
娘親放心,這種粗活我都做了快十年了,不會出事的。
沈君潼拍了拍胸口,打包票的說道。
他再三保證,婦人這才放心。
沈君潼開始劈柴。
啪嚓
劈成了兩半。
一堆柴沒一會就被劈完了。
沈君潼盯著這些劈好的柴火,想到了凡間的捏糖人,還有雕刻。Μ.δdl℃ΗxWΖ.Com
他是不是,能把師尊的樣子給刻出來。
這樣,他就能永遠的看著師尊了。
想到做到。
他先去磨了鐵杵,磨成了小刻刀,隨後挑了一塊劈好的粗一點的柴火,慢慢的削出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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