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心:【給他們彼此點時間。】

葉榛榛:【我這個急性子真是忍不住想要告訴千潯,宋修文為她準備的一切。】

蘇一心:【尊重宋修文的選擇。】

葉榛榛:【這兩口子,簡直比當時我和季知禮還要不讓人省心。】

蘇一心:【你也知道你不讓人省心了。】

葉榛榛:【……還是說說千潯和宋修文的事情吧。】

蘇一心笑了笑:【今晚先讓千潯放縱放縱,明天我們再找她談談。】

葉榛榛:【好吧。】

一個晚上。

夏千潯就自顧自地喝了五瓶啤酒。

對夏千潯而言,基本就是極限了。

她趴桌子上,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她真的很難受。

胃裏麵難受,心口更難受。

她真的覺得好壓抑。

壓抑到好想發泄,卻又一直在克製。

她是那種,哪怕遇到了天大的事情,也不會放肆哭泣的人。

或許是從小父母雙亡,她沒有安全感。

她沒辦法把最真實的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差不多了吧。”葉榛榛叫著其他人。

蘇一心也說道,“阿傾,不早了,我們也早點回去吧。”

陸見傾現在是典型的妻子奴,蘇一心一句話,酒喝到嘴裏都能夠吐出來,然後立馬就和蘇一心回家。

葉榛榛使了一個眼神給杜猷。

杜猷心領神會。

盡管他今晚喝得意猶未盡。

“那我也走了。”

然後屁顛屁顛就跟著蘇一心他們離開了。

葉榛榛看向宋修文。

宋修文還在慢條斯理地喝酒。

葉榛榛皺眉,“送千潯回去了。”

“讓她今晚就住這裏吧。”

“那不行。”葉榛榛說道,“我不習慣留宿人。”

“杜猷上次在你家住了。”

“杜猷能一樣嗎?杜猷差點成我老公了。”葉榛榛口無遮攔。

季知禮此刻隻感覺到,一箭穿心。

一個晚上。

葉榛榛是懂怎麼傷兩個人男人的心的。

宋修文被葉榛榛給逗笑了。

“怎麼說,夏千潯現在也還是你老婆,你們還沒離婚呢!你有責任負責她的安全!”葉榛榛說得義正詞嚴。

宋修文無言以對。

他放下酒杯,把夏千潯一把抱起。

夏千潯在宋修文的懷裏,真的好嬌小。

葉榛榛就這麼看著宋修文抱走夏千潯。

突然覺得這兩個人,分明很配。

怎麼突然就,越走越遠。

宋修文抱著夏千潯坐進出租車。

他說了宋家別墅的地址。

“我不想回宋家。”夏千潯突然坐起來,大聲說道。

宋修文看著旁邊的夏千潯,“那你要去哪裏?”

“我要回我的家。”

“你家在哪裏?”宋修文有些好笑,“你家不就是宋家別墅嗎?”

“不,不是。”夏千潯迷迷糊糊地說道,“宋修文的家,才是我的家。”

宋修文心口猛然一痛。

他緊緊地看著夏千潯。

看著她滿臉潮紅,眼神迷離。

是喝醉了所以在胡說八道嗎?!

還是,酒後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