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夜色裏,就象看死屍般冷眼看著眼前的十幾名黑衣人,冷月夕雙眸冷如寒冰,嘴角冷笑:“來送死?還真是不自量力!”她計算得不錯,來得還真夠快的。
頓時,紅光如火般的耀眼,身影如影子般的翻飛,隻見冷月夕揮舞著手中的毒針,如雨一樣飛去,狠狠擊向那不知死活的黑衣人,那身影在夜色裏,就象墜落人間的仙子在偏偏起舞,如夢如畫,如幻如真,美輪美奐,飄逸如仙,當然如果忽視那滿地濃鬱的腥紅和不停倒下的死屍的話,那真是一副美麗絕倫的畫麵。
就那麼不到兩分鍾,二十名黑衣人就傷亡慘重,傷的傷,死的死,傷口非常的詭異,每人的臉色都發黑,二十人所剩無幾,那個領頭的黑衣人見狀迅速做了個暗號,但是,清晰可見他的手還在顫抖著,就見那些黑衣人突然後退幾步齊齊拋出無數暗器如漫天飛花般飛向冷月夕。
“哼,既然來了,這麼快就想跑,但太遲了!”就在那幾個黑衣人,準備趁機倉皇逃竄的時候,卻見冷月夕鬼魅般驟然從天而降,笑容詭異,仿若地獄的勾魂使者,如死神,蠱惑妖魅,纖手一揮,黑衣人還來不及反應就全部倒地而亡,魂歸地府見閻王了。
從容收回白玉的手,冷月夕掏出一塊白帕子,小心得抹了抹手指上的一滴血,看起來非常妖豔。那是剛才某一個人不小心飛在她手裏的,眉頭皺了皺,又從懷裏把出一瓶藥水滴在那些黑衣人的屍首上,隻聽‘嗞嗞’聲響起,不多時那些黑衣人就化成了一灘灘血漬,消失無蹤,四周又恢複了平靜,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
眼睛銳利的某處,冷月夕神色如常邁步前行,一點也不在意。
“喂,女人,你就這樣走了?等等我嘛。”身隨音落,就見一個一身紅衣妖冶的男子縱身飛躍到冷月夕身邊,並肩而行,臉上因為看到她,本來冷血的表情變得柔和了,帶著調笑。
“血宮主,你一路上跟了這麼久,戲你也看完了,你也該走了!”看也不看一眼身旁妖豔如花,但又帶著妖媚冷冷的血無情,冷月夕漠然離去,反正她現在很累,她沒心情理會他。
對冷月夕的淡漠疏離,血無情不以為意,依然不介意的緊隨她前行:“女人,這可不是本宮主的人,你可別誤會啊!”總之,他不想她誤會他,所以很是幼稚得告訴她。
“我知道!”無視血無情突頓的腳步和他那緊張兮兮的眼神,冷月夕淡淡的說:“‘血宮’白天剛被人血洗了好幾個分壇,傷亡可以說是無數啊,相信血宮主此刻真的無心他顧,怎麼這麼還心情來這逛夜街?”
“女人,我突然很驚訝,這天下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嗎?”突然閃身擋在冷月夕麵前,看著她平靜無波的雙眸,血無情鄭重其事的說:“女人,本宮主今天已經決定了,而且也已頒下了最後一道禁殺令!”他以前沒有那種心情,但是現在對她……他想放下那身枷鎖,陪在她的身邊……是不是來得太過突然,但是,聖人不都說嗎?愛情就是那麼的不經意的來的……他心甘情願!
冷月夕聽著他的語氣,抬眼看了看嚴肅認真的血無情,嘴不由的抽了抽,眉眼微挑,扭頭淡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