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8章 被人反手抄了底(2 / 3)

呂歡相當的猥瑣,這是準備拉高寵下水,隻要同穿一條褲子就好辦了。

高寵大不為然,搖頭道:“男人怎麼能見一個愛一個,我要是遇著心儀的女孩,會一心一意對她好,就像小包大人那樣,自打娶了楊姑娘,從沒動過娶妾的心思,二人恩愛得很,嗯,楊姑娘也挺不錯,武藝又好性子又直爽,將來我也要娶這樣的!”

呂歡發現高寵不是不愛說話,隻要熟了,說話就毫無遮攔,暗暗歎道,小包那死胖子在長輩在熟人麵前太會裝了,弄得跟青年才俊似的,太虛偽了點吧,不過這點很值得自己學習,道:“你這話就不對了,有句時尚的話怎麼說來著,男人不能有一麵,既要有英雄的一麵,也要有溫柔的一麵,嗯,溫柔你知道嗎?就是對女人要好,恨不成把所有心動的女人都攬入懷中疼愛起來保護起來,這才是真的英雄啊。”

高寵一臉不屑:“天底下動心的女子多得是,難道你都能收得過來,有了新歡,就不怕舊愛傷心?你這道理太歪了!”

呂歡瞠目結舌:“這、這也是歪理?你這念頭是從哪裏學來的?”

高寵笑道:“萱姐姐自小教我讀書識字,也教我做人的道理,她可說了,既然天底下的女子要一心一意對著一個男人,那天底下的男子也該一心一意對著一個女子,這話兒挺有道理的。”

呂歡驚得不行,提倡一夫一妻製,在宋朝還有這樣新潮的思想?那老子穿越來古代做什麼,不對,柴萱和高寵倒應當穿越到現代去!對這種不良思想必須堅決扼殺,叫道:“你萱姐姐說的話兒也不一定都對,天底下那個大戶人家不是三妻四妾?還都相敬如賓,你看看那動物,有哪個公的隻守著一個母的?所以說,妻妾同群,是人的本性,若違背本性,那就亂了——”

他還想滔滔不絕說下去,突然聽到門外一連串的咳嗽聲,還是女音,嚇了一跳,柴萱不會真的在外麵偷聽吧,連鞋都來不及穿,跳起來就去開門。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門猛地打開,柴萱就站在門外,阿雀站在一旁,還在一個勁地咳嗽,見呂歡奔出來,連忙捂住嘴,橫了他一眼。

呂歡冷汗冒了出來,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會在外麵?”

柴萱似笑非笑,轉頭道:“阿雀,你對自家大哥還真不錯,知道通風報信哩。”

阿雀笑得羞羞的:“我大、大哥就愛亂說,其實心裏可不是這樣想的哩。”

柴萱平靜著臉:“哦,是嗎?又是情兒又是小刀的,連打鬥的女人都關係不一般,果然是妻妾成群呢。”

她語氣平緩,可話裏透著一股子酸勁兒,呂歡急了,叫道:“你、你怎麼在外麵偷聽!”

柴萱臉兒一紅,這麼不淑女的事兒當然要否認,道:“人、人家聽二爺爺說你在這兒,一早兒來看看,誰、誰偷聽了,是你自己說話那麼大聲兒——”聲音越說越小,把臉別了過去,不敢拿眸兒看他。

呂歡為了轉移焦點,必須不依不撓,怪笑道:“嘿嘿,便是無意中聽著,也不該在外麵站這麼久吧。”

柴萱心想,隻因好奇才多聽了會兒,反而被說,有些委屈了,一跺腳,轉身要走。

呂歡一把攔住,笑嘻嘻道:“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端莊著呢,哪裏會聽旁人說話,聽了這麼久,隻能說明關心我啊,嗬嗬,至少心中有我這個人,我還是很高興的。”

他的大白話,讓柴萱更加受不了了,啐了一口:“誰、誰心中——”說不下去,低著頭急急要走。

呂歡大急,快步繞到前頭張手攔著:“怎麼說走就走啊,嘿,算我說錯話,其實也不是說錯話,隻是心裏明白就成,不該說出來啊。”看柴萱臉上的紅霞越來越豔,眸子似都要滴出水來,連忙道,“你要走,我隻好跟著,嗯,今天一天都跟著你!”

柴萱對於他的無賴舉動一向無解,眸子一轉,突然展眉一笑:“我不走也成,卻想聽你說說故事。”

呂歡大喜:“什麼故事。”

“就是,你和那什麼情兒和小刀的故事。”

呂歡嘴張得像蛤蟆,自己和她們之間可涉及到床弟之事,這故事怎麼能說,冒著汗道:“這個,這個,這可不好說,要不要說說咱們之間的故事?”

柴萱嘴一撇:“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小刀是住在你家的吧,阿雀可都告訴我了,昨晚你遇著的女人中有她?”

呂歡望著阿雀,這丫頭太實在,把什麼話兒都告訴了自家小姐,隻好點頭:“是啊,昨晚確實有她,唉,我也沒有想到昨晚她會出現的。”他長長歎了口氣,小刀看起來堅強,最讓他擔心的就是她了,居然和一群虎狼之眾混在一起。

呂歡語氣極為悵然,柴萱倒顧不著吃醋了,奇怪地道:“她既然住在你家,為何又會與你為敵。”

呂歡道:“嗯,她其實是遼人。”不再隱瞞,把自己如何把她贏回家以及之後的事都說了一遍,當然,其中涉及兒童buyi的地方直接跳過。

柴萱聽得出神:“那昨晚又是怎麼回事,二爺爺弄了二大車銀子回來,還想交給我,說貼補府中用度哩。”

呂歡隻好又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

柴萱認真聽了,撲哧一笑:“二爺爺也是胡鬧,居然去幫你做這種事,嗯,你也胡鬧!”

呂歡奇道:“我怎麼胡鬧了,那些人都是我的對頭,他們好過我就難過,所以必須讓他們難過!”

柴萱想笑,又皺了眉頭:“可是最後你們的銀子還不是被人劫了去?”

呂歡聳聳肩:“這隻是意外,唉,銀子沒了雖然心疼,沒就沒了吧,關鍵是隻要讓趙縱氣得發瘋,目的就達到了,人總不能什麼好處都得了。”

柴萱怔怔望著,他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平時對銀子著緊得很,但麵對如此之巨的銀子又能如此灑脫,心中有些欣賞:“我不是說銀子,而是說你做事情沒有想周全,還有宋江那邊,你便這樣扔下他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