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刀,呂歡再沒有開玩笑的心想,語氣誠懇又透著焦慮:“楊姑娘別笑我,我和小刀雖然認識不久,但、但她對我確實很重要!如果她有什麼危險,我、我——”
楊排風聽得了呂歡話語裏那股焦急,感覺他還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為了一位姑娘急成這樣,她是個熱心腸,連忙道:“嗯,我明白了,小包,你快跟著呂先生一塊兒去,一定要將那個小刀解救出來!”說到這兒,她早忘了生氣,還在幻想著如何讓呂歡和小刀團聚,成就一段佳話呢。
包清文這才徹底鬆了口氣,連忙道:“好,好,娘子有令,小包一定照辦。”拉著呂歡往前飛奔。
等離得遠遠的,包清文這才抹了一把汗:“小子,剛才差點被你害死!”
“哈哈,誰讓你先說那一通狗屁話兒,我當然要逗逗你,放心,我是不會出賣兄弟的。”
“算你有良心,喂,那小刀姑娘真的有危險?”
呂歡怎麼說呢,總不能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給他聽吧,那樣自己會害羞的,叫道:“反正你跟著我就是了,再說那麼多,我就讓楊姑娘帶你回去!”
包清文千年等一會,才等到奉娘子旨意去逛妓院,光明正大的感覺真好,不敢再多說話。
兩人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暖春閣,發現裏麵一切如常。
花娘娘現在是兩頭跑,正巧這會兒在暖春閣,一看到呂歡,驚喜地叫了起來:“呂先生,你出來了?”
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去了什麼地方似的,呂歡也沒時間計較,道:“你看到小刀沒有?”
“小刀姑娘?你不是一直跟著你嗎?你們倆嘔氣了?”
呂歡歎了口氣,又問:“暖春閣這些天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情況?”
“什麼情況?沒有啊。對了,現在萬花樓和這邊聯在一塊兒了,客人願意去哪兒都成,換著口味,生意倒是不錯啊。”
包清文聽著眼饞:“我小包也要在這兒嚐嚐鮮。”
呂歡橫了他一眼,這小包同學怎麼離開楊姑娘就完全變了一個樣兒,真是壓抑太久了心裏有些扭曲,還是一疊聲問:“真的沒有什麼事兒?”心中還是感覺不對啊,雖然自己長得比較帥,雖然小刀也開始逐漸接受自己,但如果沒有遇著什麼事兒,小刀昨晚根本不可能對自己做出那種滅天存人欲的事情,嗯,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花娘娘看呂歡急得不行,胖臉也慢慢凍起來,認真道:“真沒什麼事兒,隻是這些天總有姑娘夥計離開暖春閣,我看你在八王府裏也挺心煩的,就沒告訴你。這也是小事兒,我從萬花樓那兒調了些人手來就是了。還有,這些日子賺的銀子,我都替你保存著,你啥時候要都可以來取。”既然暖春閣是呂歡贏回來的,花娘娘心甘情願幫忙打理,但絕不占便宜。
呂歡看看包文清,心中感歎,同樣是胖子,差別咋這麼大啊,問道:“前段時間不是走了一批嗎?怎麼又有人走?走的人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沒啥狀況啊,既然要走,就讓他們走唄!”
呂歡心想,那些走的人可能就是小刀的屬下,既然要離開,也是符合常理吧,隻是總覺得這樣風平浪靜下有些不妥當的地方,可是又想不明白有什麼不妥的,又問:“對了,你見著靨兒沒有?”
花娘娘搖了搖頭,嘻嘻笑著:“呂先生,你今兒是怎麼了,跟著你的女人怎麼淨問我?”
誰讓跟著自己的女人都神神秘秘的,總愛到處亂跑,像自己這樣做男人的是不是很失敗?呂歡歎了口氣:“這兩個女人一點兒都沒有居家過日子的樣兒,除了我敢,還真沒有什麼男人敢要呢!”
話一出口,耳邊傳來冷冰冰的聲音:“狗嘴吐不出象牙!”
呂歡一看,靨兒平地裏冒了出來,太神奇了,激動地叫道:“靨兒,讓我好找!”
“是找小刀吧!”
怎麼聽出一股子醋味,呂歡隻能傻笑:“嘿嘿,兩個都找,兩個都找。那個,那個,小刀現在怎麼樣了?”
靨兒撇了撇嘴:“不知道。”
呂歡急了:“你怎麼能不知道呢,昨晚你不是還說在查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