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一個淒慘就可以描述的。
離開也好。
婁曉娥好。
許大茂好。
“許大茂,作為朋友,按理說,我應該規勸你們,老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可是站在許叔的角度,我還真不敢規勸你,許叔什麼人,你身為他兒子,肯定知道,許叔這個人向來不打無把握之仗,讓你離婚,估摸著真到了危及你們許家安全的地步。”
許大茂瞟了一眼傻柱。
默默的將杯中的白酒喝了下去。
“虎毒不食子,許叔身為你許大茂的爹,不可能做害你許大茂的事情,當然了,這件事還得你自己拿主意。”
“我就是覺得對不起蛾子。”
都是聰明人。
玩什麼聊齋套路。
許大茂這句話,已經表明了許大茂在離婚這件事上麵的態度。
離!
否則他會說我怎麼麵對爹媽的話。
“許大茂,你自己拿了主意就好。”
“傻柱,你又讓我靠高看了一眼,今天之前,我認為你就是一個做飯不錯的廚子,跟我許大茂合的來,現在,你不差,你一點不差,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嘛?”
許大茂苦笑了一下。
吃了幾顆花生米。
“我以為你會勸我別跟婁曉娥離婚,說什麼一日夫妻百日恩等等,你沒有。”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跟你喝喝酒,啥事情沒有,這要是給你瞎出主意,這頭婁家,那頭許叔,左右為難,咱還是少操心為妙。”
“傻柱,其實我一開始不想離婚,但是我爹跟我說了一大堆理由,他說軋鋼廠要變,之前婁家的身份,是榮譽,今後婁家的身份,就是恥辱,我許大茂身為婁家姑爺,腦袋上扛著這幾個字,走到什麼地方都不能有好,我爹說為今之計,就是趁著軋鋼廠還沒亂,我趁早跟婁曉娥離婚。”
許大茂指了指南方。
“婁曉娥有個哥哥,你恐怕不知道吧?”
傻柱皺了皺眉頭。
別看他兩世為人,上一輩子與婁曉娥還成了兩口子。
婁家的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
婁曉娥的哥哥。
她不是獨生女嗎?
“我也是剛剛知道,還是我爹跟我說的,說婁曉娥的哥哥在南麵,軋鋼廠一旦變天,婁家首當其衝,當初的預備後路,卻成了砍向婁家的刀,哎!”
一聲歎息。
諸多情感。
各種情緒盡顯其中。
“啥時候辦手續?”
“我爹的意思,盡快,我估摸著就這幾天吧。”許大茂看著傻柱,提醒起了傻柱,“你也得小心點,咱院內的人,麵上恭維你,背後指不定怎麼算計你呢,尤其對麵那位,真要是破罐子破摔,有你受的,我可聽說了,說她要給你送花生米。”
“我知道,所以我今天把瓜子分給了街坊們,昨天晚上回來又當著街坊們的麵,在中院水龍頭上麵洗了洗飯盒,讓他們曉得我飯盒是空的。”
“我想著讓你領我一個人情,合著你打提前量了,傻柱,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咱那說那了,千萬不能讓外麵的人曉得。”
“我知道,喝酒吧!”
“最後一點了,喝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