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大大小小五口人,活的好好的,並沒有死絕,這房子自然也是不空的。
估摸著就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看明白了態勢。
四合院雙傻的目光,在半空中對視了一眼。
閆阜貴這是要趕盡殺絕,就算不能趕賈家出四合院,也得把賈家從中院趕到後院,讓賈家去居住聾老太太的凶房。
這幾天。
閆阜貴可沒有閑著不動彈,他街道、軋鋼廠打聽了一圈,總算尋到了一個讓他可以拿捏賈家的把柄。
“二大爺。”
秦淮茹這聲二大爺。
有點嘲諷的意思。
誰讓閆阜貴這三大爺自動晉級成了管事二大爺。
“就算你們家老大說要娶我秦淮茹,你也沒必要這麼詛咒我們賈家吧?易家和聾老太太那屋,都是因為人不在了,街坊們見房子空了出來,才想要租賃,我們賈家好好的,我想問問二大爺,你什麼意思?”
“賈家?”
閆阜貴笑了一下。
臉上的譏諷之意頓顯。
“什麼賈家?是伱們賈家的房子嗎?咱們四合院,除了傻柱家能自稱一個何家,有一家算一家,房子是自己的嗎?包括我們家,都是租賃的軋鋼廠的房子,有的按月繳納房租,有的按季度繳納房租,有的要不直接從工資裏麵扣除了。”
秦淮茹心裏咯噔了一下。
她好像知道閆阜貴要說什麼了。
“這是我托人從軋鋼廠尋來的軋鋼廠職工家屬租賃房屋條例。”
閆阜貴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張紙。
白紙黑字的在眾人麵前展示了一下。
照著上麵的條款念了起來。
“根據誰付錢誰居住的原則,租賃人需按月、按季度、按年繳納租賃,這是咱們軋鋼廠人彙報軋鋼廠的一種愛的體現,一旦有人家超過半月不繳納租金,便屬於自動退租,大前年東旭出事,軋鋼廠看在你們賈家孤兒寡母兩寡婦的份上,免除了你們賈家兩年的房屋租金。”
閆阜貴加重了語氣。
“你們賈家上個月月底,就要繳納租金,但是你賈家沒交,白住了半個月的房子,這是什麼性質?這是占軋鋼廠便宜的行為。”
閆阜貴又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張白紙黑字的紙。
“這是街道居民管理條例,一旦有人以各種借口或者理由,占集體或者街道的便宜,就是挖牆角行列,任何人都有權利對其批評教育,隻要街坊們同意,我們便可以把你們賈家換到四合院內任何一個屋子,這是為了避免軋鋼廠財產遭受進一步損失,也是避免你們繼續霸占圖謀軋鋼廠財產。”
傻柱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發現眼前的閆阜貴,給了他一種淡淡的陌生感。
甭管是言行,亦或者舉止。
都與那個摳門算計的老扣有著截然不同。
難不成是被閆解成給刺激的黑化了。
“因為賈家不交租,我提議賈家從現在的屋內搬出去,本著人文關心的原則,讓賈家暫住後院聾老太太那屋,如賈家還拒不交租,咱們在開大院大會,把賈家趕出咱四合院。”
知道不能將賈家趕出去的閆阜貴,退而求其次的想把賈家換到後院,他舉起了自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