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滿滿的一茶缸,還散發著騷味及泛黃顏色的液體走了回來。
手一伸。
這一茶缸可飲用的液體,到了易中海嘴邊。
易中海都不用問。
光嗅這味道。
便曉得這是什麼玩意。
尿!
他愣神的看著二狗子,想必也是被二狗子這般操作給驚呆了。
合著尿就是偏方,還是泛黃的尿液。
又不是童子尿。
至於這麼邪乎。
心裏本能性的泛起了幾分抵觸情緒,他是犯了事情,可還沒有糊塗到尿跟水不分的地步。
嘴巴緊閉。
二狗子也是在這裏麵摸爬滾打的人,一看易中海這表情,就曉得易中海在想著什麼。
“易師傅,張嘴。”
“二狗子,這不是尿嘛,它啥時候成了偏方良藥?”易中海拉著一張苦臉,“喝進去,管事嗎?”
“我的易師傅,我也知道這是尿,這不是條件不允許嘛,我告訴你,這是這裏傳承了幾百年的獨有偏方,甭管誰,隻要挨了打,喝一頓童子尿一準好的快。”
二狗子說著易中海喝尿的好處,壓根沒有考慮易中海會不會喝這個問題,就算不喝,他也會想辦法讓易中海喝。
這是光頭給二狗子的任務。
易中海不喝。
二狗子就得喝。
死道友不死貧道
為了不讓自己遭罪,二狗子隻能委屈易中海了。
“易師傅,您記得那個尿雞蛋嘛,用童子尿煮出來的雞蛋,多少人搶著買,喝童子尿跟吃童子尿雞蛋是一個道理,都有那種辟邪作用,您也別客氣,當初在軋鋼廠,您也幫過我,是我二狗子自己不學好,走上了歪路,您的這份恩情,我二狗子一直記在心上,別的東西,我也沒條件報答您,隻能請您喝點我自己帶的童子尿。”
易中海皺著眉頭。
童子尿是童子尿。
這玩意跟二狗子貌似不挨邊。
二狗子跟賈東旭同歲,三十三歲了。
三十三歲的童子。
糊弄誰?
傻子都不相信。
“易師傅,您不信我是童子雞?就因為我這長相,家裏條件不好,一直沒找上對象。”二狗子口風一轉,“不是我逼你喝,您的喝,明天您還有項目,您要是不喝了這個,您身體能受得了嗎?明天的項目您能撐的下來嗎?別到時候又惹怒了這些人。”
項目。
易中海當然知道項目指的是啥。
合著還的繼續挨倒黴。
這叫什麼事情。
“易師傅,別想了,想也得做項目,不想也得做項目,想不想都得做項目,還想它做啥?聽我的,沒錯,對對對,您張口,張口,就像這樣,您的喝。”
二狗子趁著易中海微微張開嘴巴的機會,把茶缸裏麵的東西,往易中海嘴裏倒了倒,後見易中海要吐,顧不得許多,用手捏著易中海的鼻子。
可不能倒了。
要喝。
被灌尿的易中海,感到嘴巴內有股鹹鹹的味道,鹹中還帶著一點黏嘴巴的感覺,嗆得難受。
尤其鼻腔裏麵,自始至終都在充斥著一種尿騷的味道。
想不喝。
卻又不能。
二狗子可沒有給易中海一點機會,見縫插針的倒著茶缸裏麵的東西,最終把他尿的滿滿一茶缸的尿是一點不剩的全部灌在了偽君子的嘴腔裏麵。
待易中海喝完。
二狗子還上演了殺人誅心的辦法。
一臉我做了好事情,我報答了你易中海恩情的高光。
嘴巴一張。
“易師傅,是不是挺有效果的?”
這就是在狠戳著易中海的心窩子,唯恐氣不死易中海。
跟你搶了一個小孩手中的糖葫蘆,當著人家的麵吃完糖葫蘆,還故意眨巴著嘴巴,說糖葫蘆好吃是同一個道理。
“我就曉得有效果,過一會兒,我在給你弄點,咱要麼不治,要弄就得一次性弄好,健健康康的迎接明天的項目。”
易中海真不知道如何表達他的心中所想了。
無奈的回了一句。
“疼是不疼了,就是覺得有些惡心。”
廢話。
必須要惡心。
也不想想喝的是什麼。
二狗子的排泄廢水。
不惡心才怪。
待易中海喝光二狗子的尿之後,那位打了易中海一頓的光頭,叉著腰的站在了易中海的麵前,說要招呼易中海吃宵夜。
“你站了好幾個小時,我們擔心你不小心落下了病根,就想著給你散散這個身上的淤血,幫你按摩按摩。”
易中海的心,當時就是一跳。
二狗子不是說明天才上項目嗎?
怎麼這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