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來什麼。
自己是寡婦,有什麼可怕的,怕的應該是傻柱。
秦淮茹決定現在就去尋傻柱,去之前,特意用香皂洗了一把臉,還用梳子梳了一下頭發,換了一身比較幹淨的衣服。
端著一盤花生米和一瓶二鍋頭,出了家門。
扭著屁股的來到了何家門口。
用柔柔弱弱的聲音,故意朝著屋內呼喊了一句。
“柱子。”
靜寂的四合院。
平靜如水。
秦淮茹這一嗓子,說大,還不大,說小,還真不小,嗓音劃破了夜空,飛入了某些人的耳朵中。
都不用人叮囑。
一個個的將他們的臉蛋子貼在了玻璃上,瞪著一雙滿是八卦的眼神,使勁的瞅著什麼。
前院和後院的人,則支起了他們的耳朵,靜靜的聽著中院的動靜。
傻柱前腳當了食堂主任,後腳賈家的寡婦就大半夜上了門,尤其這個時機,還是於莉醫院裏麵坐月子的時機。
都不想好事情。
盡可能的往壞處琢磨。
甭管是閆阜貴,亦或者劉海中,或者那些有名,亦或者沒名的龍套,都把秦淮茹想象成了吸血鬼。
之前兩家人不來往,賈張氏都罵人家傻柱是一輩子的絕戶。
傻柱當了食堂主任,你秦淮茹趁著賈張氏和棒梗被關所裏的機會,大晚上的去尋傻柱,這不是誘惑,是什麼。
食堂崗位本就稀缺,想進去的人卻有偏多。
憑什麼就得是你秦淮茹的。
有些人當時就要出去,跟秦淮茹一起爭寵,可是後來想了想,傻柱是食堂大拿,萬一人家有想法那。
出去會平白惹得傻柱怨恨。
當了鴕鳥。
躲在家裏看戲。
看傻柱和秦淮茹的戲,然後在根據情況變化適當的調整策略。
“柱子,是我,秦淮茹。”
屋內。
傻柱一臉的凝重之色。
沒想到還真被何雨水給猜中了。
秦淮茹把注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心裏泛起了幾分慶幸。
得虧剛才進門的時候,隨手插上了門栓,剛才秦淮茹喊話完畢後,還試著用手推了一下屋門。
見沒有推開。
才第二次表明身份。
大晚上的。
秦淮茹真要是給他來出仙人跳,傻柱這食堂主任估計幹不成了。
人雲亦雲。
原本十成的真相,隨著人們的瞎說,會變得連半成的真相都沒有。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賈家什麼都沒有了。
逼急了。
狗急跳牆的事情,真能做的出來。
“秦淮茹啊,有什麼事情嗎?”
門外杵著的秦淮茹,聽到裏麵傳來了傻柱的聲音,心裏本能性的泛起了幾分高興,最怕傻柱不回應。
回應就好。
有了回應,才能進行後麵的某些事情。
今晚。
不會給傻柱上演仙人跳。
就是想表達一下賈家與何家化幹戈為玉帛的想法,把手中的花生米和二鍋頭給傻柱留下。
吃人嘴短。
拿人手短。
不怕傻柱要,就怕傻柱不要。
“柱子,是這麼一回事,我聽說伱當了食堂主任,想著咱們兩家人不來往,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就想趁著這機會,把咱們兩家人的事情說開,從今往後,咱們都是一個院的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秦淮茹並沒有氣餒。
閉門羹這一環節。
也在她的預料之中。
“柱子,你開開門,我給你端了一盤花生米,還買了一瓶二鍋頭,我知道你家不缺東西,你也不缺嘴,東西少與多,無非一個情分,我們賈家窮,別的貴重東西也買不來,買不起,隻能用花生米和二鍋頭給你慶祝,姐希望你別嫌棄,收下這東西,你開開門,我把東西給你就成。”
秦淮茹打蛇隨杆上。
一會兒的工夫。
自稱姐。
這話語。
也是道德綁架的套路。
我們家窮,你也不缺嘴,不缺這些東西,希望你別嫌棄。
不愧是跟易中海鬼混了一年多的人。
心機婊三字。
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