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易中海的事情,太傷這些人的胃口了。
滅了自家徒弟,還跟徒弟媳婦鬧出了人命事情。
也就是現在。
這要是古代。
一準是浸豬籠的下場。
“易中海是吧?”’
易中海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想睜仗著自己的身份嚇唬一下,隻不過當他看到光頭那狼一樣的惡毒眼神,熄滅了嚇唬的想法。
現在的態勢。
看的明白。
這一頓暴揍,是免不了得。
巡邏為什麼把話挑明。
不就是看易中海不順眼,在使著借刀殺人的把戲。
短短數日。
借刀殺人的把戲連番上演,易中海借刀殺人聾老太太,一大媽借刀殺人易中海,自己又被同誌借刀殺人。
這般滋味。
不是一個苦字就可以描述的。
“我見你剛才出去了,這是有人來探視,你也知道,最近不怎麼景氣,我找你借點錢,買幾包香煙抽抽,等家裏人捎來錢,我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易中海知道對方這是尋得借口。
好一個借。
你丫的比賈張氏還賈張氏。
“同誌,你弄錯了,不是有人探視,我是跟媳婦說了幾句話。”
“老易,你這就有點不老實了,就如你說的那樣,你跟你媳婦說了幾句話,你媳婦也忒不將你當主事人了吧,來探視一回,連東西都不帶?”
“易師傅,你可是軋鋼廠八級工,一個月工資加獎金補貼小一百塊。”察覺事態不對的二狗子,果斷的賣了易中海,曝光了易中海的老底,“我們還準備沾沾你的光,打打牙祭,合著什麼都沒有,白高興了一場。”
“二狗子,你說的是真的?”
“騙你們幹嘛?”二狗子拍著自己的胸脯,“我說的是真的,他一年最起碼掙一千二百塊。”
一千二百塊。
這得花到猴年馬月去呀。
個個看肥羊似的看著易中海。
“不過咱們沒戲。”二狗子口風一轉,“你們不知道的事情,易中海隔三差五的接濟賈家,院內二十幾戶人家,就對賈家好。”
“不是秦淮茹嗎?怎麼又跑出了賈家?”
“秦淮茹就是賈家,他們還有個暗號,驢喂了沒有。”
“能想出這樣的暗號,人才。”
“我就想知道,驢喂了,指的是什麼,驢沒喂,指的又是什麼?”
一幫家夥們,個個眼睛中泛著色色的神情,急切的樣子,就仿佛他們馬上西歸極樂世界。
興奮的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了。
“還驢喂了沒有,哥幾個,我給你們學學。”
二狗子也是人才。
在一幹家夥們的起哄聲中。
他站在中間的過道上。
腦袋上係著一條不知道隸屬於誰的大褲衩子,扭扭捏捏的學起了某些人的樣子,配上二狗子的容顏。
妥妥的辣眼睛。
光頭看不過眼了,一腳踢在了二狗子的屁股上,將二狗子踹到了一旁。
後朝著幾個手下指了指易中海。
一幫人立時把易中海圍在了中間。
早看偽君子不順眼了。
隻不過光頭一直不發話,眾人有氣也隻能硬礙著。
現在光頭放話,眾人自然要忙不迭的響應光頭的號召,易中海的事情,在他們眼中,這是讓男人抬不起頭且一輩子蒙羞的事情。
權當為天下男人出氣了。
在光頭的指揮下,一個個啞口無聲的朝著易中海招呼了過去。
手揉著肩。
腳踩著背。
膝蓋糾正著錯位的關節。
這些肢體器官,在各自主人力道的加持下,不間斷的作用在了易中海的身體上,讓易中海的身體,徹底的受到了力的作業。
對易中海的按摩,進行了十多分鍾,才停止了下來。
大家夥都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
不是不想幫易中海按摩,而是巡邏的同誌走到了他們這塊。
有些事情。
即便獲得了人家的授意,也得讓人家麵上盡可能的過去的。
二十幾分鍾後。
那些人繼續做著易中海的工作,體驗過一次的易中海,委實不想在經曆這樣的苦難。
拉著一張臉。
求饒了。
“我年紀大了,看著我年紀跟你們爹媽差不多的份上,別為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