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的掩護下。
隔著很遠的距離,望著被同誌提溜走的棒梗。
奶孫間的對話。
在夜風的幫助下。
聽了一個清楚。
聾老太太出事的當天晚上,棒梗去過聾老太太那屋。
難怪那天晚上,在滅殺聾老太太的過程中,總感覺屋內有一雙不屬於她的眼神,在默默的關注著自己。
當時錯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現在看來。
分明是棒梗。
拳頭不自然的握在了一起。
心中泛起了一個想法。
棒梗留不得。
那天晚上,她是進行了一定的偽裝,在讓聾老太太死個明白的想法下,她露出了自己的臉頰。
聾老太太也看到了她的臉頰,更喊出了那一聲泛著無限驚恐及不甘的聲音。
“老易媳婦!”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棒梗說了什麼。
一大媽便沒有活路。
……
傻柱對一大媽的猜測。
十分的正確。
滅殺聾老太太的真凶,不是易中海,是一大媽。
一出很老套的賊贓嫁禍的戲碼。
聾老太太曝光易中海和秦淮茹鬼混在一塊,秦淮茹還給易中海生下槐花的秘密,這件事深深的刺痛了一大媽的心。
易中海害的一大媽不能當媽媽,兩個人當初簽訂了一份協議,根據協議的內容,兩口子甭管誰,都不能在孩子的事情上繼續較真,要手拉手,一起奔赴在絕戶的道路上。
結果易中海使了一招燈下黑。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大戲,演的那叫一個真切。
算計了秦淮茹,讓秦淮茹幫他生了一個閨女,更瞞過了一大媽,要不是聾老太太,一大媽不可能知道這件事,一大媽覺得她被易中海給背刺了。
晚上。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覺得自己吃了大虧。
後來見易中海睡得正香,鬼使神差之際,想到了一石二鳥的嫁禍之計。
滅殺聾老太太,再把屎盆子扣在易中海的腦袋上,借機要了易中海的命。
怨恨易中海。
卻也怨恨聾老太太。
挺完美的計劃。
卻沒想到屋內躲了一個棒梗,要是棒梗聽到聾老太太那聲“老易媳婦”的稱呼,一大媽就得死。
一大媽不想死,她想好好的活著。
活著的前提。
是豎立人設。
大人不記小人過的人設。
平複了一下心情,一大媽邁步走到秦淮茹的跟前,伸手拉起秦淮茹,朝著秦淮茹款款而談起來。
“秦淮茹,槐花是老易的孩子,這孩子就得我來撫養。”
秦淮茹心一冷。
傻愣愣的看著一大媽。
不知道一大媽心中打著什麼主意。
在她心中。
一大媽應該怨恨自己,怨恨易中海的血脈槐花。
怎麼個意思。
撫養槐花。
“棒梗被你們給教育廢了,跑到聾老太太那屋偷東西。”這話帶著一絲試探之意,“槐花要是在留在你們賈家,這孩子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我是恨老易,孩子是無辜的。”
街坊們都覺得一大媽說的在理。
棒梗變成人嫌狗煩的盜聖,被四合院無數人嫌棄和討厭,跟賈張氏的不管不顧及刻意縱容有著極大的關係。
秦淮茹也有一定的責任,養卻不教。
槐花身為易中海的血脈,交給一大媽撫養。
邏輯上解釋的清楚。
剛才棒梗可交代了。
說賈張氏罵罵咧咧,罵四合院的街坊們不給他們賈家捐款。
既然鍋都揭不開了,自然養活不了槐花,把槐花交給一大媽幫忙撫養,這是天大的好事情。
一幹禽獸。
站在道義的角度上,紛紛讚同一大媽的提議。
劉海中覺得他又活了。
苦口婆心的做起了秦淮茹的思想工作。
“淮茹,一大媽說的在理,咱們一個大院住著,一大媽也沒說她撫養槐花,就不讓你秦淮茹這個當母親的見槐花的話,給出去等於沒給出去,依著二大爺的意思,你把槐花交給一大媽,一方麵圓了一大媽當奶奶的夢想,一方麵也減輕了你們賈家的負擔,你婆婆賈張氏可說過揭不開鍋的話。”
“秦淮茹,二大爺說的在理,這事情就得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