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會讓易中海兩口子傷心,不利於聾老太太的養老大業。
剛才賈東旭的不作為,已經讓易中海感到了一絲不滿,人老成精的聾老太太,精準的捕捉到了易中海對賈東旭的這一絲不滿。
她不是賈東旭,她與易中海的關係跟人家易中海與賈東旭的關係剛好相反,聾老太太是求著易中海幫她養老送終,必須事事順著易中海兩口子的心思,不敢跟易中海兩口子鬧翻。賈東旭卻是易中海兩口子養老送終的人選,易中海兩口子要反過來套路、討好賈東旭。就算賈東旭千般不對,易中海也不會與賈東旭決裂。
四合院適合給易中海兩口子養老送終的人。
一共兩人。
傻柱是一個,賈東旭是一個。
在傻柱明確表示他與易中海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況下,賈東旭的地位水漲船高,易中海要順著賈東旭的意思來。
此種情況下。
聾老太太要表明自己的價值,她隻有有價值,易中海才會不將她當做垃圾一樣的丟掉,傻柱說過這麼一句話,說易中海兩口子早已經不滿了聾老太太的所作所為,想把聾老太太當累贅的甩掉。
這不是聾老太太想要的結局啊。
眼前這機會。
是聾老太太表達自己力挺易中海兩口子的機會。
“我老太太在大院裏麵住了幾十年,我怎麼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事情?還保證書!大晚上的來我們院耍威風,給你臉了?”聾老太太扭頭朝著劉海中和閆阜貴道:“劉海中,閆阜貴,你們一個是咱們大院的管事二大爺,一個是管事三大爺,就這麼看著外人蹬鼻子上臉的欺負咱們院的人?今天能欺負老易,明天就能欺負你劉海中,後天就能欺負你閆阜貴。”
這事情。
怎麼插手。
比狠。
不是人家的對手。
比下作。
更不是人家的對手。
劉海中把頭扭向了右側。
閆阜貴將頭扭向了左側。
明擺著不想搭理。
禍是易中海闖出來的,人家找易中海的麻煩,他們兩位管事大爺憑什麼插手,真把管事大爺這頭銜當蔥了,說什麼就是什麼!
還幫忙。
躲都躲不及。
尋求外援未果的聾老太太,氣的牙根癢癢,她揮舞著拐杖朝著那位給易中海兩口子潑糞的老娘們抽來。
用事實行動說話。
這是聾老太太的殺招。
她仗著自己是大院的大院祖宗,又有易中海在後麵撐腰,一言不合就上演這個拐杖抽人的戲碼。
怎奈錯想了某些東西。
易中海的人設破裂,聾老太太也因為一係列的舉報,變成了聲名狼藉的存在,她這個所謂的自封的大院祖宗在街坊們麵前,或許還有幾分麵子,在老娘們麵前,狗屁不是。
眾人就覺得他們眼前忽的一花。
再看老娘們手中的木頭糞桶,神奇般的換了一個。
手一揚。
桶裏的液體以老娘們為原點,以扇形狀潑向了揮舞著拐杖,欲替易中海兩口子討要公道的聾老太太。
“嘩啦!”
聾老太太落了個與易中海兩口子一模一樣的下場,也被澆了東西。
區別就是易中海兩口子身上是這個米田共,臭烘烘的。聾老太太身上是這個尿液,騷兮兮的。
街坊們個個變成了木頭人。
又是屎又是尿。
惹不起。
唯恐城門失火被殃及池魚。
街坊們各自後退了數步,盡可能的遠離這些人。
傻柱和許大茂也是這種想法。
兩人樂嗬嗬的隨著大流,目睹著易家的大戲,聽著易家傳出來的劈裏啪啦的聲音,心中的愉悅竟然得到了質量的升華。
怪不得電影中,那些人都會想方設法的報仇。
這感覺。
就一個字。
爽。
易家遭殃的過程中,偽君子莫名其妙的把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帶著一絲不明寓意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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