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氣了,怎麼辦?
就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你在這裏氣得要死,她在那裏什麼都不懂明白,就憋屈。
這感覺,謝錚活了近二十四年從未體驗過。
伸手把躲一邊兒的女人攬懷裏,惡聲惡氣道,“你個小醉鬼,現在什麼都不懂,等老子白天再來收拾你。”
王翠蘭並不怕他,伸手戳了戳他臉頰,“收拾你!”
謝錚:“……”
小醉鬼!
捉住她作亂的手,謝錚警告道,“老實點,不然等會兒有得苦頭吃。”
王翠蘭:“是親親嗎?你以前這樣說的時候都要親親的。”
謝錚:“……”
這哪裏是小醉鬼,明明就是小色鬼!
不過人都已經這樣說了,他要還是沒什麼表示,是不是有點對不起自己?
翻身把人壓身下,扣上人的下頜,吻了上去。
氣息相融,唇齒交纏。
一吻畢,王翠蘭的小臉變得紅撲撲的,勾著人的脖子,羞答答的表示,“謝錚,我還要。”
謝錚低頭,與人頭對著頭,鼻尖抵著鼻尖,輕撮她紅唇,聲音暗啞道,“要什麼?嗯?告訴我。”
此刻的王翠蘭絲毫不知羞:“要你像剛才那樣親我。”
謝錚輕笑,緊實有力的胳膊撐在人兩側。
先是親了女人的額頭,眉毛,眼瞼,再是鼻尖,最後停在嘴唇上。
“就隻是想要我像剛才那樣親你嗎?想不想我疼你?”
王翠蘭被親得迷迷糊糊,根本沒有聽到男人說了什麼,下意識點頭,“想。”
男人嘴角微彎,眉尖眼尾都是愉悅,低聲問身下的女人,“想什麼?”
“想要你疼我。”
謝錚親了親她的唇,聲音溫柔,“真乖。”
一夜激戰到天明,王翠蘭次日醒來已經快到中午十二點。
坐起身,隻覺得頭疼,身子疼,全身哪兒哪兒都疼。
就沒有一處不疼的。
要不是有經驗,就她現在這樣子,王翠蘭絲毫不懷疑自己是被人揍了。
瞅瞅她身上的這些痕跡,與被人群毆了也沒甚區別。
更甚至還要嚴重一些。
王翠蘭就不明白了,謝錚也不是屬狗的呀?
怎麼就這麼喜歡在自己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呢?
這輩子是,上輩子也是。
起身下床,王翠蘭腳下就是一軟。
王翠蘭:“……”
心裏暗罵謝錚不是人,也不知道輕點折騰。
害得她走路都不順當了。
正一瘸一拐準備出門,謝錚推門進來了。
看見王翠蘭走路的樣子,謝錚眸子裏閃過微不可見的笑意。
“醒了?”
上前把人抱懷裏吻了吻,問她,“餓了沒,抱你出去吃飯?”
王翠蘭,“先洗漱。”
“行,知道你愛幹淨,把你洗澡水也燒好了,你現在收了衣服就可以去衛生間了。”
把人抱隔壁屋裝衣服櫃子旁邊,謝錚對王翠蘭道,“要不要我給你拿換洗衣物?”
王翠蘭:“不用,我自己來。”
謝錚:“你不用害羞,咱們是夫妻,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幫你拿換洗衣服也沒啥。”
王翠蘭:“……”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今天的謝錚比平時更加放得開了。
有點在她麵前完全放飛自我的感覺了。
洗漱好,吃完飯,王翠蘭想去客房看一下書,人又把謝錚抱懷裏了。
王翠蘭有些不適應,她推了推男人,“謝錚,你放我下去,我要去看一會兒書。”
謝錚:“我陪你。”
王翠蘭:“……”
十五分鍾後。
王翠蘭再一次抓住在她身上作亂的大手,無奈道:“謝錚,要不咱們還是各自看各自的書吧,你這樣實在沒法讓我看書看得進去。”
謝錚:“既然看不進去,那咱們做點其他的事兒?”
說著話,另一隻沒有人抓住的大手也不住在女人柔軟的腰肢上摩挲,並有逐漸向上的趨勢。
王翠蘭按住向上的手,無語,“謝錚你現在這樣子真想一隻……”
剩下的話,王翠蘭停住了沒說,因為實在難以啟齒。
謝錚卻是聽懂了,他臉就是一黑。
冷著臉,和王翠蘭算起總賬來,“你還好意思說我?”
“要不是你因為一個夢就想要和我離婚,讓我餓了這麼久,我至於像如今這般急色?”
王翠蘭冷笑:“說得像你以前就不急色了一般?”
“你這家夥就是一條喂不飽的狼,任何時候都想著吃肉。”
謝錚:“那也隻是對你,對別人我可沒有半分性趣。”
王翠蘭撇開臉,麵色微紅,“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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