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城機場,飛機一落地,祁湛就抱起熟睡的沈書黎下了飛機,迷迷糊糊間,她睜開了眼。
說話的聲音也是沙啞的。
“今朝……”
“到了?”
抱著她的祁湛手臂一僵,低頭在她腦袋上吻了一下,語氣帶著些咬牙切齒。
“我可不是那瘸子。”
“我是祁湛!”
“……”不是嗎?是祁湛嗎?那可真是糟糕透了!可是自己怎麼辦……
她隻能合上眼眸,繼續睡覺。
“你可真不乖,都跟我回來了,心怎麼收不回來了呢?”
“嗯?”
“……”回應他的隻有沉默,沈書黎就這樣沉沉地睡著。
兩人一同回了瀾庭,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祁湛抱著她已經有幾斤肉的身子,心底又是滿意又是怨恨。
憑什麼,在自己身邊時,山珍海味,名貴藥材的養著她,她還是像是一株沒有施肥的花朵。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
果然那個瘸子才是她最好的養料,嗬,他倒是要看看,以後,再看到那個瘸子,她還能不能記得他。
“……”祁湛並沒有將女人送到二樓的主臥室,而是抱著她往地下室走。
“歡迎回家,寶貝。”
沈書黎可太困了,不然早跳起來罵人了。
她再次睜開眼睛時,眼前的一片黑暗讓女人心驚,腳腕上以及手腕上是一股熟悉且冰冷的觸覺感。
一股恐懼席卷上心頭,她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是被身後的大掌扼製住動作。
“跑什麼?”
“不一會兒?”
“這是哪裏?”她驚恐地問出了這樣傻逼的問題,男人不以為然地輕嘲出聲。
“這當然是給你準備的新窩,小叔。”
感受到男人冰冷的大掌撫摸在自己的肩胛骨,以及眼前的漆黑,都讓女人前所未有的害怕。
“……”她的新窩?所以這不是瀾庭?那這裏是哪裏?
“這是哪裏?不是瀾庭?“
“當然是。”祁湛抱緊了女人,身上大部分重量地壓在了她的嬌軀上。
這裏不是之前住的臥室,她敏銳地察覺到了這裏的不同,這裏不透一絲光……
以前住瀾庭的主臥時,就算是拉上厚重的窗簾,她也能從這之中看到幾絲光亮。
這裏太黑了,而且她睡得太久了,現在約莫已經中午了。
“幾點了?”她問出心底的疑惑。
“還早,十點。”
“……”沈書黎瘋狂地搜索著腦海裏的記憶,有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已經忘了個幹淨。
但,那些大事件,確實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
所以,她現在到底在哪裏?腦子裏有一瞬間的混亂,是不是自己遺忘什麼重要都事情。
“……”不可能,她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拋開,但,這是哪裏呢?
一個大膽的想法,從腦海裏閃過,這個是地下室,上輩子他就那惡劣且變態的語氣湊到自己耳邊道。
“我的乖乖,你可不能像溫予卿那樣給我逃婚。”
“不然,我一定會把你關進地下室裏,拿鎖鏈把你手腳都綁起來……”
“讓你永遠待在地下室裏,隻能看到我一個人。”
“……”這樣的話她當時聽到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到最後,她重生之前……
祁湛也沒有把這個事情實現,她就把這個事情拋之腦後了,畢竟,他太變態……
自己罵他都罵不贏,根本沒時間想其他的。
“這是地下室?”
沈書黎沒有感覺到自己聲音都是顫抖的,身體也很不安穩的想要從他懷裏出來。
祁湛這樣的人怎麼願意鬆開她,死死壓著她的後背,語氣帶上了幾分怨恨:“嗬,本來我不想這樣對你的。”
“小叔……”
“這是你逼我的。”
“跟我回來了就不要想著那個人了。”
“你昨天還躺在我懷裏喊那個人的名字,想我們倆一起弄死你?”
“你可真敢想啊,沈殊。”
“……”
沈書黎心底咯噔一下,身體動彈不了半分,隻是呆呆望著這一片黑暗,心底酸澀。
她隻想要賀今朝,不想要這個變態啊。
“我沒有想。”她反駁,因為情緒有些激動,手腕和腳踝處的鏈子哐當作響。
“……”
“嗯……”
“我看你很想。”
他這話一落,女人瞬間啞口無言,跟傻逼溝通不了,不過手腳上鐐銬也是真的難受。
畢竟這鐐銬比起之前的手銬都要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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