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黎換好衣服到客廳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當然,她不是自己去的。
而是,祁湛抱著她到了飯桌前,她沒什麼力氣,隻能像是貓一樣癱軟在他懷裏。
飯桌上的菜,都是那種大補的湯湯水水,不見半點辛辣刺激,她著實有些吃不下這些。
所以,當祁湛盛好飯放到她麵前時,她下意識就側過臉。
“不喜歡吃?”
“……”沉默就是默認。
祁湛也不惱火,歎息般來了一句:“乖乖,不喜歡吃也要吃。”
可是在賀今朝那裏不喜歡的吃的可以不吃啊,明明知道惹怒他不好,但她還是開口拒絕:“我不喜歡。”
“不喜歡。”
她這句不喜歡無異於對他說,我不喜歡你,我隻喜歡賀今朝。
周圍空氣下降到零點,祁湛盯著女人一張一合的嘴巴,聲音冷然:“可惜,你不喜歡也沒有用。”
“你隻能是我的。”
“吃飯。”他命令,抬手就夾了一塊墨魚到她碗裏,女人盯著碗裏的墨魚,心底煩躁。
她不喜歡吃,為什麼偏偏要逼她,她又不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在其它方麵受了挫折,此刻吃飯她真心不想落下風,於是她語氣異常堅定:“不喜歡。”
祁湛對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眉宇間染上一層冰涼,語氣咬牙切齒:“不吃?”
“行啊,我的手段你應該清楚。”
清楚啊,她怎麼能不清楚呢。
然後,祁湛直接將一旁椅子上的女人拉進了自己懷裏,突如其來的力道,讓她重心不穩。
直直摔進了他懷裏,他以一個極其強勢的姿勢抱著她,雙腿夾住他胡亂蹬的腳,窒息的感覺擠壓掉她胸腔裏最後的一絲氧氣。
終究,在他的淫威之下,沈書黎被逼迫著吃了一大堆不喜歡的食物,最後,他還端了碗黑乎乎的藥出來。
那股熟悉的味道,讓她胃裏翻江倒海,這個瘋子!神經病!
她臉上的厭惡之色明顯,可祁湛會視而不見啊,隻是用白瓷勺在湯藥裏攪拌了一下。
又舀了一勺出來,他輕輕地吹了一下這勺藥,感受到溫度下來了,他才喂到了女人的嘴裏。
女人牙關緊閉,不願意喝這個難喝的東西,她身體不好,賀今朝也不會給她喝這樣苦澀難喝的中藥。
他隻會建議,她不願意,男人也隻是笑笑,每周末帶她去老中醫那裏調養。
“張嘴,我不想用強的。”
“……”他們兩人之前的實力本來就懸殊,再加上沈書黎對他有種天然的害怕。
於是,那苦澀的藥汁被他喂了個幹淨,後麵見她臉色實在難看,他便不再強迫。
隻是拿了紙巾,幫她擦幹淨嘴角,才從一旁剝了一顆水果糖送進了她嘴巴裏。
水蜜桃的香甜味,衝散了她口裏那股子苦澀味,但她心底依舊苦得厲害。
為什麼!為什麼她這麼倒黴。
“……”
對於這樣強迫以後的成果,雖然有些費勁,但好歹目的是達到了。
男人滿意地摸摸她的腦袋,誇獎般來了一句:“真乖,以後少惹我生氣。”
“生氣對你沒什麼好處。”
“……”女人不語言,隻是失神地盯著桌前碗裏剩餘的藥汁。
“我……”
“為什麼要這樣?”
“乖乖,不要胡思亂想了。”
“過幾天我們就離開這裏,回京城。”
“然後,給我生個孩子,把這裏的一切都忘了。”
忘不了啊。
她也想忘記一切啊,和賀今朝和自己一起忘記了,以祁湛這樣的條件,再加上他打造出來的人設。
自己真的有可能會愛上他吧,至於賀今朝,他也能碰到適合的人。
然後,結婚生子,事業有成。
可老天給他們開了怎麼大一個玩笑。
“……”
“忘不了,祁湛。”
“這個世界上沒有忘情水啊。”
“有的,乖乖。”
他說的肯定,因為他來之前谘詢了何漫寧,他想之前能催眠沈書黎,問出她重生的事情。
為什麼不能篡改或者消除她大腦裏的記憶呢,何漫寧思索了一下才道:“當然可以,我可是頂級的心理醫生。”
“不過我要的條件,你應該清楚。”
“當然,事情辦妥以後,少不了。”
“……”
“怎麼會有啊,祁湛你告訴我!”沈書黎語氣帶上些尖銳,厲色質問他。
祁湛隻是抱緊了她,下巴隨意擱在她肩膀窩處,語氣肯定:“你相信我。”
“回了京城,會有辦法的,會有辦法把這裏的一切都忘記,包括那個瘸子。”
“……”說這個話時,她能明顯感受到他話語裏的興奮,以及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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