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沒有想到原來自己還能從他們的電話裏吃到狗糧，還真是恩愛。
以前他沒有在她身邊時，她嘴角早已經咧開了，嫉妒讓人麵目全非，男人酸溜溜地掐了一下她的腰。
“嘶……”她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就要去捂住嘴巴，可那邊男人還是聽到了。
“怎麼了？”
“被……蚊子咬了……”
“痛……死了。”
“叫你開驅蚊燈，怎麼就是不聽呢，唉……”
“算了，你再忍兩天，我馬上就回來陪你。”
明明該是責罵的話，可從他嘴巴裏出來就變了味道，沈書黎心酸地應聲，還想要說些什麼。
祁湛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幫她掛斷了電話，他冷笑：“好一對亡命鴛鴦。”
“可我最喜歡拆姻緣了。”
雖然他說的話又冷又硬，可他還是動作溫柔地將她抱起身來，隨意從床頭櫃上端了茶水喂給她喝。
“潤潤嗓子，待會才能繼續叫。”
他卑鄙下流的話，讓她差一點把水吐出來。
“別吐不然我會讓賀今朝看看你現在這樣子。”
“你騙他，他知道了該很傷心吧。”
“……”他的話成功嚇住了沈書黎，她將那口水吞了下去，祁湛見她喝了，又將杯子移到她嘴邊。
讓她繼續喝，在祁湛的目光之下，她足足喝了一大杯水，男人才算是放過她。
得到自由的女人像是一隻解脫的鳥兒，用力想要掙脫開籠子，飛向天空。
可男人很輕鬆就掐住了女人，她隻是稍微動了動就沒什麼力氣了。
“這就不乖了哦。”
“乖乖。”
沈書黎腦袋轟隆隆地響，絕望地看著男人妖冶流暢的五官，嗓子因為有了水的滋潤。
已經舒服多了，這連帶著是她的聲音終於不再嘶啞了。
“祁湛！我們就不能好聚好散嗎？”
“本來就沒有好聚，哪裏來的好散。”祁湛打斷了她的話，實話實說道，又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顆巧克力。
撕開一條口子，連帶著塑料紙送到了她嘴邊，沈書黎厭惡死了巧克力這種糖果，下意識就躲開。
不願意吃。
“不喜歡吃。”
“你不是很喜歡嗎？”
“……”今時不同往日。
這塊巧克力最後還是被喂進了女人嘴巴裏，入口即化，緊接著而來的就是男人熱烈的吻就覆上了她的嘴上。
一陣天旋地轉之間，祁湛折磨她的動靜愈發狠戾，掐著她細軟的腰肢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征兆。
“唔……”
“唔……”她痛苦地哼唧兩聲，渾身難受得要命，但沒有力氣推開他，隻能任由著他瘋狂地索取。
迷迷糊糊間，她昏睡了過去，因為他的嘴臉過於恐怖，女人在夢裏都在他罵禽獸不如……
當然，祁湛可是沒臉沒皮的人，這些小罵相比懲罰她，讓她張張記性，還是不錯的。
“……”
噩夢裏是男人醜陋的嘴臉，他用了狠勁一隻大掌按住她背，涼薄的嘴唇貼在她耳廓上。
“乖乖……”
“以後可要長記性，不然可是要遭殃的。”
“知道了嗎？”
他是著這些理所當然的話，身體力行告訴她什麼是下場，什麼是忤逆他的後果。
“……”不知道……
即使在噩夢裏，她都能感受到身體撕裂般的疼痛，沈書黎痛苦地蜷縮在一團，嘴裏是破碎的聲音。
“救……我……”
“救救……我……”
“……”
這樣的痛苦，讓她從噩夢裏驚醒，她渾身冒著冷汗，紅腫不堪的鴛鴦眼底滿滿都是驚恐。
窗外的天空已經染上了傍晚獨有的顏色，她眼睛瞪大，盯著那美景，心尖顫抖。
自己算是完了……
床上的女人動了動身體，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樣的疼，讓她有些無法接受。
果然他是以折磨人為樂趣。
身邊冰涼的一片告訴她，身邊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她難受地蹙眉，疼痛放大了她的感官。
她扭頭望向了窗外的景色，心底一片淒涼，難受刺激著她顫抖著身體，難受地爬了起來。
“嘶……”
因為她來不及撈被子，薄被滑落下來，她身上基本上是一絲不掛，雪白的皮膚上星星點點都是青色的掐痕……
還有些地方被咬出血來，血液已經凝固了，看著也十分猙獰。
“……”慌忙之間，她顫抖著肩胛骨，撈起薄被，將自己裹了起來。
夕陽西下，她整個人看著消瘦了許多，白花花的腳在床沿處晃蕩著，像是擱淺的魚最後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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