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書黎半睜著眼睛，看著這個逆光的男人，心底恐懼又害怕，肩膀瘋狂地顫抖。
“我不喜歡……”她能感受到那血順著嘴唇，流入了她的口腔裏。
一股鐵鏽味，讓她難受地想要吐出來，可他並不會如她所願，一手固定住她纖細的手腕，一手抵住她的嘴巴。
“不喜歡也得喜歡，不然你那瘸子，我可不會心慈手軟。”
“至於你嗎？怎麼不乖，還詐死？我該把你關進地下室。”
他眼底翻湧的瘋狂，低頭吻上了她的眉眼，動作有些粗暴，但女人已經管不了太多了。
隻想離開這個變態啊！
她不要，誰能救救她。
沈書黎身體太過於僵硬，而且臉上的情緒也是那種，要死不活的臉色，讓他極其不喜。
“……”行啊，他真的厭惡這樣的她，本來想好好待她的，可她不領情。
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祁湛不知道哪裏拿出了一方手帕，輕輕放在她鼻尖處掃了下。
一股熟悉的清香，讓她腦袋暈眩了一陣，如潮水般的記憶翻湧而來。
她不可思議瞪大眼眸，昨晚上聞到的就是這種味道，然後就暈沉沉睡了過去……
難不成昨天晚上他真的來了？她真的很想質問他。
為什麼啊！
可惜，她現在腦袋暈沉沉的，沒有絲毫力氣，祁湛感受到她身上開始發軟，眼皮似乎快要耷拉下來了。
但她臉上的神色，還是讓他十分心疼，鬆開對她的禁錮，湊到她耳廓邊，告訴了她一個殘忍的答案。
“沒錯是我，乖乖。”
“昨晚上是我，祁淮之也是我，至於這香味，是一種花裏的提取物。”
“會讓人暈暈沉沉，渾身無力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你放心。”
“不會對你身體造成傷害的。”
“……”她感覺他的話像是來自天邊，她沒有力氣回他，但能感受到自己身上衣物褪淨。
不過今晚的他，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瘋狂，對自己的動作簡直可以用溫柔似水來形容。
隻是進行到最後一步，她身下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潛意識裏，她知道……
自己完蛋了，再一次落入了他手裏。
“乖乖，你真迷人。”
“……”耳邊傳來男人一句句下流無恥的話，她迷迷糊糊，但還是能聽到。
對不起……
對不起……
她在心底不斷地道歉，最後還是受不了他，暈沉沉地睡了過去。
臥室裏到後半夜才漸漸沒了聲音，祁湛側躺在床上，借著柔和的暖光，看著她疲倦的麵容，以及被浸濕的兩鬢。
心底悶悶的難受，抬手就將她額前濕漉漉的發絲撥弄開來，歎息一聲：“乖乖。”
“你還是一樣，小妖精一樣。”說話間，他已然坐起身來，扭頭俯視著女人熟睡的側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