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男人打趣的話兒,沈書黎不安分地扭動了一下身子,生怕他再做出些禽獸不如的事兒.。
然而事實是,祁湛在合上筆蓋後,很自然就側過臉去,直接吻上了她柔軟的臉蛋。柔聲哄她
白日裏,而且還在辦公室裏,她臉都紅了。
祁湛注意到了她的變化,眼眸深處的欲念更是濃重,比起他夜晚更恐怖,沈書黎抿了一下嘴,身體僵硬的像是一塊石頭。
男人蹙了一下眉頭,安撫性的用臉蹭了一下她的臉。
可女人還是止不住的顫抖,說出來的話也帶著顫音:“這裏會有人進來的,別在這裏。”
他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臉皮薄,害羞了……真是個傻孩子。
他可不願意讓人多看她一眼,更何況是那樣千姿百媚的模樣。
但凡是看上一眼的,他都恨不得把那人眼珠子剜下來,讓他再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好乖乖,不怕,沒人會進來的。乖,我就親一下。”
聽著男人誘惑自己的話兒,女人腦海裏又想起上輩子恐怖的經曆,
在心底暗罵他,這男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鬼才要聽他的話。
“不要嘛,這裏不行。”
女人再次拒絕的話,愈發激發出祁湛心底的私欲,還想哄著她自願配合自己呢。
沒想到如此之不給力,但祁湛還是壓不悅,再次開口:乖乖,我就親親,不幹其他的。
這話說的,難不成還想跟上輩子一樣壓著她在如此正經的地方,幹那勾當子惡心的事兒。
不過他剛那話明顯帶了不滿的意味。
畢竟養隻貓,平日裏貓再怎麼高冷不理人,在主人麵前不也得賣乖嗎?更何況她還隻是隻被拔掉了抓的金絲雀。
祁湛也不著急就這樣靜靜地等著她,想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態度,就再他想直接將人抱到桌麵上時,他懷裏嬌修的小女人回話了。
“好,不過就允許親一下。”
嘖,不錯還挺有原則,他多麼希望她在床上也能如此強硬地說出這句話,這樣的話自己會更加有勁兒幹她呢。
祁湛地走神可樂壞了沈書黎,變態是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了?
下一秒男人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狗永遠改不了吃屎。
沈書黎被祁湛強勁有力的手臂抱到了辦公桌上。
突然間騰空而起的感覺,以及桌麵上冷冰冰的觸覺感,讓沈書黎倒吸了一口涼氣,手不由自主拽緊了男人的手臂。
她手上的指甲一般都是由親自動手剪的,最近他把這事兒忘了,指甲自然也長了不少。
所以,那稍微有些長的指甲直接將他的皮膚劃出了一條血印子。
沈書黎暗叫不好,想起來,第一次跟他同床共枕時。
因為她做了延長甲,不小心抓傷了他的胸膛,他當場黑臉,床榻之間的曖昧氛圍瞬間消失。
當時他就掐住了她滿臉淚痕的臉,惡狠狠地警告她。
“金絲雀不需要羽翼,也不需要爪子,隻需要在我的籠子裏討好我。”
“這鋒利的爪子以後就由我來幫你剪,至於那些長羽,我定然也能一並拔了去。”
當晚男人就瘋了般拔光了那些延長甲,她迄今為止都能清清楚楚記住。
每次想起都能讓她輾轉反側,痛苦不堪,譬如現在,她不想在惹怒他了……
祁湛盯著前手臂上突然多出來的痕跡,沒有女人想象中的暴怒,轉是低低地笑出了聲。
“乖乖的指甲又長了,是我的疏忽,待會兒我幫你,仔細地清除幹淨。”
可在女人看來,這隻是他想要索取更多的反應,下一秒男人逼近她,強大的氣場,
讓女人看起來像是被一團黑霧圍住,無論她在怎麼逃脫都隻能永遠困在這裏。
男人急又凶地吻著她柔軟嘴,還是想象中的甜美,祁湛著了迷般吻著她。
到後麵嫌棄不夠,更是一手托著她小巧的下巴,一手用力禁錮住了她的腰肢,讓她無處可逃,隻能讓自己隨意支配。
隻是可惜了這女人太笨了都兩輩子了,還是學不來渡氣,真是隻笨鳥。
沈書被如此瘋狂地索取嚇到,不過她像是一隻大海裏風雨飄搖的孤舟。
最後還被海嘯卷走,隻剩下幾開零星幾塊碎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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