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苑,紀斯年從婚禮上應酬回來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因為喝多了的緣故,他腳步輕飄飄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摔跤。
剛剛在酒店的婚房裏瞧到了蘇念安那張明媚的臉,他滿腦子都是溫予卿那張溫婉動人的臉蛋。
他想她了……
從她離開以後,他沒日沒夜地想,每晚躺在床上,隻有聞著她留下東西的味道睡覺。
可不知道為什麼今晚,他格外的想要見到她,想把她揉進骨髓裏,讓他再也離不開自己。
今天原本是他們婚禮。
現在躺在他們之前一起睡的床上,望頭頂白花花的天花板,又聞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檀香味。
紀斯年鳳眸盯向一旁明黃色的求子符,微醉的眸子染上些怒火,這玩意可真沒用,孩子沒能保住,大人還跑的沒影了。
該死的!伸手用力就將那玩意扯掉,然後狠狠的扔到了地上,眼底猩紅一片。
“溫予卿你個狠心的。”他低嗬,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又從床頭櫃上拿了一個相框,狠狠地砸在牆壁上。
“哐當!”巨大的聲響,沒有讓他冷靜下來,隻是讓他更加煩躁不安。
最終,在思念成灰的情況,他撥通了那個銘記於心的電話號碼。
“……”那邊的電話響了一段時間才被接通,女人似乎是剛睡醒,聲音有些沙啞的回應。
“幹嘛……”
“有事嗎……”
“……”電話裏一陣沉默,溫予卿迷迷糊糊地回複:“沒事我掛了……”
聽到她的聲音,暴躁的心冷靜下來,壓著聲音道:“卿卿……”
“我好想你……”
這句卿卿,讓女人醒了幾分神,但心裏還是有些犯嘀咕,誰能這樣叫她呢?
在腦海裏搜尋了半天,也沒找到與這句話相匹配的臉,還有稍微有些迷糊的開口:“你是那位?”
“……”這句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打在他心上,喉嚨猶如堵了棉花般難受。
自己不過是換了個稱呼,她就聽不出來是自己的聲音了。
“我是紀斯年。”
這個名字,讓女人瞬間清醒,瞌睡蟲也跑了個精光,大晚上的找自己幹嘛?
今天不是他的大喜之日,他不應該跟蘇念安入洞房嗎?怎麼打電話給自己……
不過她還是耐著性子問:“有事找我?”
冷淡的話,將他心底燃燒出來的那一點火,瞬間被她澆滅,本來隻想聽聽她的聲音,現在他迫切的想要見見她。
她會來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
“來景苑陪我,我叫人來接你。”
“你不是跟蘇念安在一起嗎?”
“沒。”他否認,握緊了手裏的手機,她就這麼喜歡自己跟蘇念安在一起嗎?
“太晚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溫予卿找借口,翻了個身,想等著他掛電話以後繼續睡覺。
男人聽到那邊,被子與衣料摩擦所發出的聲音,那股子煩躁又重新升起來。
這倒是好,翻個身繼續睡,完全沒有把他這話放心上。
“過來,不然你知道的,外公外婆……”
“……”溫予卿被他的話,給氣笑了,這也是他唯一能拿捏住自己的把柄了。
嗬,真是煞費苦心了……
“今晚上見不到你,明天我就接他們過來跟你團圓。”
嘟嘟……
電話裏一陣陣的忙音,提醒著她,這男人生氣了,自己不去,明天他真的會說到做到。
“紀斯年你這個陰魂不散的混蛋。”她低低罵他,掀開薄被就往下了床,然後一邊罵他,一邊往窗戶方向走。
走到窗前,輕輕掀開窗簾,瞧到了樓下停著的車,她咬牙,這個男人做事還真是速度。
等她出現在紀斯年麵前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再次回到自己熟悉的臥室,溫予卿隻覺得有些恍惚。
還以為這輩子不會回到這裏,沒想到造化弄人,跌跌撞撞他們之間的關係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紀斯年合著眸子半靠在床頭,似乎等候多時了。
“過來,我很想你。”
這話裏摻了幾分真幾分假,她都分不清了。
溫予卿雙手緊握成拳,思量了幾秒才抬往床上走,走到離床沿處還差幾厘米的距離時。
他驀然間伸手,攬著她的腰肢將她帶上了床,動作太快,以至於讓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躺倒在了床上。
“想我的身體?趕完上一場,又來趕下一場?”
“瘋了不成。”溫予卿反應超乎了他的想象,他不過是逗下她,還能怎麼樣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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