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角餘光全部落在她身上,男人涼薄的話,讓沈書黎波瀾不驚的眉眼,有了絲絲裂痕,沈書黎僵硬的側過臉。
望向裏那邊靶場裏,珠子上似乎綁著一個人……
是溫予卿,還是沈書宴?她心下憤怒,很想聲嘶力竭的反駁他,明明是他自己冷血沒心,憑什麼要pua她。
“你還想怎麼樣……”
“這應是我問你,沈書黎,你想怎麼樣?”
“這樣跟我倔一輩子?”
“……”沈書黎心如死灰,早已沒有什麼心思跟他掙論什麼了,反正他說什麼,自己又不能撼動結果。
他會達到一切想要的目的,包括不擇手段的強迫於她,折了她的一身傲骨,讓她成了自己都覺得不堪之人。
祁湛大抵是感受到了她的自暴自棄,冷笑出聲,他倒要看看,今日是不是隻有逼一逼她。
才能得到這樣想要的結果,可他舍不得她,上次盛怒之下給她留下的紋身,他跨出房門就後悔了……
“祁湛,放了她。”
這一句話將他心底那幾分懊悔吹散,他像是一隻失控的野獸,抬手拽著她的手腕就往靶場中央帶。
“行,我答應你,讓你親愛的妹妹死個痛快。”
“……”
“嘶……”她的手腕被扯的生疼,踉踉蹌蹌跟著他的步伐到了靶場中央位置。
然後,祁湛將她圈入懷裏,強硬的將手裏手槍塞到她手裏,執起她的手,冷厲道:“沒有用過吧,我教教你。”
“嗯?”
“不要!”她大聲拒絕,眼淚奪眶而出,那是她的胞妹啊,雖沒什麼情誼,可也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嘣。”
祁湛俯身湊近她的耳廓,模仿著開槍時的聲音嚇唬她,此刻的她儼然就是隻驚弓之鳥。
被嚇的渾身沒了力氣,癱軟的倒在他懷裏,如果沒有他的支撐,此刻她應該跪倒在地上罷。
“你膽子可真小,還是我來吧。”祁湛嘲笑,一隻手輕鬆拔掉了保險絲。
一手攔著她,一手用槍開始瞄準柱子上被綁著的人,動作幹淨利落,一點不含糊。
“……”
“阿湛……”
“阿湛……”她喚他,甚至喚了她最不屑一顧的昵稱。
“嗯?”
“我……我……們好好過……之前是我不對……”
“對……不起……”
“對不起……”她邊哭邊道歉,像是死到臨頭的困獸,祁湛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話。
隨手就將手裏的手槍扔了出去,抬手將她的腦袋按進了自己胸膛裏,她任憑著眼淚瘋狂的宣泄,身軀顫抖如篩子。
上次是折斷她的脊梁骨,這次是徹底碾碎了,連粉末都找不著了。
“……”
祁湛盯著她可憐柔軟的樣,心裏一閃而過的難受。
“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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