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偉鼻青眼腫。
右手食指扭曲成詭異形狀。
左右有兩根手指,被牙簽生生紮進去,鮮血淋漓。
看到這些。
秦風雙眸閃過一抹森冷殺機。
“哥……”
當確認是秦風,方建偉再也控製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哭什麼哭?!”秦風冷喝。
“我……我不哭……”
嘴上說著不哭。
眼淚卻忍不住一個勁往下掉。
說到底。
他隻是個普通大學生,之前那麼多年都在讀書,閱曆和膽識都很有限。
跟上次被賭場抓不一樣。
欠賭場的錢,他可以找表哥,也可以找父母。
這裏是境外啊!
孤立無援。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關鍵。
他很清楚父母沒能力,短時間籌到那麼多錢。
他以為死定了!
“誰把你手指掰斷的?”秦風問道。
“他!”
方建偉怨恨地等著刀疤臉。
“草泥馬!”
肥頭大耳男突然掏槍,槍口立馬鎖定刀疤臉。
他很清楚。
必須表明立場、清理門戶。
否則。
倒黴的就是他了!
“老板!”刀疤臉嚇壞了。
“我讓你動了麼?”
突然!
秦風一個箭步過去,抓住手槍一把奪走。
肥頭大耳男不由一愣。
莫非還有轉機?
“先生,對不起,是我不小心……”刀疤臉趕緊賠禮道歉。
“來。”
秦風隨手把手槍丟地上。
笑盈盈掏出銀針,走到刀疤臉麵前:“你掰斷我表弟手指,還紮了他兩次手指頭,我紮你一次——不過分吧?”
刀疤臉一愣。
大喜。
“不過分!”
他連連點頭:“別說一針,紮十針都行!”
就算再傻也能看出當下形勢。
對方認識當地武裝老大。
沒看到連老板都認慫?
他一度以為,自己死定了的。
沒想到……
紮一針就扯平了?
秦風右手一抬,銀針瞬間刺入脖頸,刺入之後立刻收針,仿佛一切都沒發生。
“秦先生,您要是不滿意,我可以……”肥頭大耳男賠笑臉。
突然!
他這邊話還沒說完。
撲通一聲。
刀疤臉倒在地上。
雙手瘋狂朝胸口、脖子上抓,發出如同野獸般的低吼。
全身血管暴突,似乎隨時會爆裂。
片刻間。
他脖子、胸口被自己抓得稀爛。
最可怕的是……
一絲絲鮮血,從毛孔中緩緩溢出,就好像體內壓力極大,把血從毛孔逼出來。
“這……這……”
肥頭大耳男瞪大眼睛,臉上寫滿無盡驚恐。
“好了。”
秦風渾不在意,輕笑道:“現在,說說咱們之間的問題。”
“秦……秦先生,是他幹的,跟我沒關係……”肥頭大耳男嘴唇顫抖。
“你手下幹的,當然要算你頭上。”
“我……”
“10億。”
啥?!
肥頭大耳男差點沒崩潰。
整個東南亞詐騙團夥,這些年確實騙了很多錢。
但!
那是多少個團夥?
三年來,他總共也就騙了十幾億,再刨去一係列的開銷……
“沒有?”
秦風笑了笑,取出一根銀針:“給你也紮一下,就不用賠錢了。”
靠!
肥頭大耳男差點嚇尿。
鮮血從全身毛孔滲出來。
這一會工夫,刀疤臉就好像是,從血池裏撈出來的。
奄奄一息。
如此分量的失血,鐵定是死路一條。
關鍵。
死的過程比槍殺痛苦萬倍!
“不!”
肥頭大耳男直接跪下,尖叫道:“我賠……十億!一分都不少!”
刨去開支。
刨去手底下幾個高層的分紅。
他也就賺了十億出頭。
這下子好了!
風吹雞蛋殼,全被收刮一空。
可是……
總比死了要強得多吧?
隻要還活著,就能繼續詐騙,從頭再來。
死了。
就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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