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
“姐是不是有心事？”
“恩，應該吧，你多留意一下姐的心情。”
寧小五沒想到季晨也察覺到了。
“好的，我會留意一下姐的心情，還有這事情，謝謝你。”
季晨沒想到寧小五是什麼時候變好了，說真的，有點離譜了，跟以前的她不太一樣。
他一開始擔心她是裝的，裝好人。
這幾天下來發現她沒那麼裝。
她是真的很好到跟以前不太一樣。
人是會變好的嗎？
季晨疑惑又想，她到底是不是變好了。
“沒事。”
寧小五說，“我們是姐弟，不必那麼客氣了。”
“小五。”
“說真的，我以前很討厭你，現在不那麼討厭你了。”
季晨說出心裏的話，“有時候，你讓我覺得，跟以前不太一樣。”
“你喜歡今天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寧小五好笑著問。
“現在的吧。”
“你最好不要像以前。”
季晨不喜歡以前的寧小五，現在的話，還算可以了，沒那麼討厭。
“行。”
寧小五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會變得像以前。”
以前的話，那是因為做任務無奈做出來的，現在呢，不必要了。
季晨先看完了姐姐沒事了，放心下樓去。
寧小五回房間繼續做題目。
過了幾個小時後，季暖醒來，見自己躺在床上，她微微蹙眉，見自己穿上了衣服，她記得之前不是在浴缸裏嗎？
之前呼吸不過來，人暈過去。
季暖下意識到什麼了。
之前她差點缺氧，如果不及時被發現，她會死在浴缸裏。
那麼，救她是誰？
寧小五？
還是季晨？
季暖醒來一看時間，是淩晨二點半了，她下了床，拿起手機一看，宮少給她發信息：早點休息。
她勾了勾唇，打字回：恩，晚安。
發完後，接下來睡不著。
季暖準備開直播。
一早，季暖早起下來吃早餐，正好跟寧小五四目相對。
寧小五回笑著道，“早上好，妹妹。”
“恩，早上好。”
季暖微笑道，“對了，昨晚的事情。”
“恩，我看你暈倒在浴缸裏，所以我把你扶著到床上去了，妹妹，你有沒有好點。”
寧小五知道她要問什麼，就說著昨晚的事情。
“謝謝。”
季暖就知道是寧小五，話說，她是怎麼知道她會暈倒在浴缸裏。
這點，她很疑惑又不解。
寧小五看出她心有疑惑，季暖是有敏銳性的，對很多事情自然會有敏銳點。
“妹妹，我昨晚去你房間有事情找你，後正好看到你在浴缸裏，如果我沒來找你的話，你差點要出事了。”
完美解釋了一下。
季暖聽著，打消了心頭的疑惑，“這樣，你昨晚找我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了，忘了。”
寧小五嘻嘻笑著道。
“恩。”
季暖沒繼續懷疑著什麼，拿起肉包吃著。
季晨下來了，走到季暖身邊坐下來，“姐，你昨晚真的把我嚇死了。”
“還好小五把你救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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