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厚顏無恥的梁祿，楊方湊到範文遠耳邊道：“這梁副院長這麼厚顏無恥的嗎？他多大了，恐怕比我爺爺還大了吧！居然要和我稱兄道弟！”
範文遠無奈道：“你不知道，如今鴻儒學院院長閉關多年，整個鴻儒學院由梁副院長負責，但是卻因為受到國子監的排擠，如今鴻儒學院資金困難，你一個大肥羊，不，大怨種，不，大財主！自然是想抱你的大腿，想讓你捐點錢！”
“原來是這樣，”楊方吐槽道：“不是說讀書人不為五鬥米折腰的嗎？”
“那都是少數讀書人！”範文遠白了一眼楊方道：“梁副院長肩負這鴻儒學院每年數萬名寒門學子，他能不吃飯，這些寒門學子能不讀書嗎？院長那是殫精竭慮！畢竟寒門學子的學費根本是杯水車薪，就跟義學一樣！”
楊方這下算明白了，怪不得梁副院長一副財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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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楊方馬上好奇道：“丘院長為什麼閉關？”
這是鴻儒學院的秘密，楊方也是十分好奇，在錦衣衛乙號卷宗也隻是提及鴻儒學院院長丘哲不知所蹤，隻知是閉關。
“這個？”範文遠也是不知。
梁祿見楊方好奇，連忙笑道：“楊兄弟有所不知，這是我們鴻儒學院的一件醜事！”
“醜事？”楊方和上官飛燕突然來了興趣，想聽八卦，完全忘了他們這次來的目的了。
梁祿示意他們都坐到竹林中間的席位上。
“茶來！”
梁祿一句話，隻見遠處的茶壺茶杯自行飛來到楊方麵前，給楊方倒上茶。
“我去，這麼牛逼！這就是言出法隨的用法嗎？”楊方仿佛看到了魔法。
一旁的範文遠解釋道：“其實我們也可以做到，五品德行境就可以使出言出法隨，隻是會受到反噬，不能頻繁使用，而梁副院長已經能凝聚氣運，可以使用高階言出法隨，修改天地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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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真的牛！我就變個牌，結果對方已經可以隔空控物了，還不受反噬，這簡直是法師！”楊方那是羨慕不已：“真是全憑一張嘴！”
等給大家倒完茶，梁祿開始解釋院長丘哲為什麼會閉關。
“當年我們儒家出現了分歧，其中我與院長丘哲師兄是一派，認為儒學應該更重心性，而曾經的大師兄程理和二師兄朱欒和怎認為儒學應該重理！”
“我懂事了，程朱二人提出理學，在鴻儒學院內集結誌同道合的老師，創立了新儒學！”楊方感覺這平行世界，還是有不少曆史相識度的。
“沒錯，就是這場學術之爭，雙方大打出手，甚至直接把大周的氣運給打散！”梁祿那是說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大事，他們鴻儒學院一場學術之爭，把前朝氣運打散了。
安寧公主那是大驚失色，完全不知道有此事。
而梁祿卻道：“其實這是密事，被皇家禁了言，而我因為是二品境凝聚了氣運，才能說出來！”
“怪不得！”安寧公主了然。
楊方卻暗暗感歎：“果然讀書人不能輕易得罪！要不然一張嘴炮，連國家都可以消滅！”
上官飛燕卻好奇道：“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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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上官飛燕那一副看戲的樣子，眾人也是無語：“這孩子心是有多大呀！”
梁祿繼續道：“那場學術之爭，可以說是雙方都損失慘重，三師兄朱欒直接以身撞散大周最後氣運後隕落，而二師兄丘哲身受重傷，最後大師兄陳理雖然也受了傷，但是卻是受傷最輕的！”
“程理！”安寧公主突然醒悟道：“國子監程老祭酒！他難道就是……”
“沒錯！”梁祿點頭。
原來國子監的老祭酒，老校長就是曾經的鴻儒學院的大師兄程理，因為也常年閉關，居然讓不少人遺忘了。
而楊方也猜到了什麼：“也就是說，是因為鴻儒學院的一場學術之爭，打散了大周朝氣運，接著就是五王亂戰，最後大梁乘機崛起，而始作俑者之一的程理直接成為了大梁朝國子監祭酒，那是國師級的存在！要說這不是早有預謀，打死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