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也合情合理。”秦峰略微一想覺得是那麼個理兒。
“你小子想讓我去燕京一趟?是送禮去還是送終去?”蕭老六看著秦峰問道,顯然已經揣摩出了秦峰的小心思。
“兩者都算吧!畢竟對方死球了,我和對方好歹算是舊相識,都說人死如吹燈拔蠟,再大的恩怨也就放下了,怎麼著我也得表示表示。”
秦峰假裝很傷感地說道,這要是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秦峰和對方關係匪淺呢!
“得了吧,你小子一肚子壞水,別在這裏裝什麼悲天憫人。”蕭老六直接戳破了秦峰的假麵目。
“如果是喜事,你小子根本就用不上讓我去,而你既然讓我去,那就說明此行應該是充滿凶險的,甚至能不能全須全尾兒離開燕京都不一定,是吧?”蕭老六冷笑著說道。
“那不是前輩你厲害嗎!你可是當年的風雲人物,虎軀一震,八方跪服,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小子對你的敬仰之情如......”秦峰使勁兒的拍著馬屁,反正是怎麼誇張怎麼來,無比把對方給拍舒服了。
“得得得,你小子我算是看透了,就是腳底流膿頭頂生瘡的人,壞透了。”蕭老六無情地指出了秦峰的本性。
“這不燕京一位大戶人家,一位頭發花白的糟老頭馬上都要養老的人了,突然就死了一個龜孫子,我想著這位老頭也是可憐,他孫子死的太突然了。”
“爺孫兩個都沒來得及見最後一麵,說上那麼幾句話。我這人你也知道,向來尊老愛幼,見不得這人間殘局發生,所以我就......”秦峰一副慈悲心腸地樣子。
“滾蛋,有話快說,有屁就放,別給老子整那些有的沒的。”蕭老六絲毫不給秦峰麵子,直接罵道。
“這是他孫子臨死前的錄音,我想麻煩前輩你跑一趟給人家送去,也讓這位老頭最後再聽一聽他孫子臨終前的聲音,也讓他留一個念想。”秦峰笑嘻嘻地說著,同時掏出了一個錄音筆遞給了蕭老六。
蕭老六接過錄音筆,戴上了耳機,然後聽了起來。
幾分鍾後,蕭老六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秦峰,陰森森地說道:“你小子這哪裏是送禮啊,這分明是送終啊!你丫的可真的是‘尊老愛幼’,嗬嗬......”
“老爺子,你最好在對方的親朋好友,身份地位都很高的人都在場的時候出現,讓燕京的朋友們都知道這位老人家實在是‘家教良好’‘教孫有方’,讓大家都知道這一家子人是如何的‘兄友弟恭’,如何的相親相愛一家人。”秦峰提了一個很為對方著想的小建議。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蕭老六感慨地看著秦峰,“不過你這處事方法,是真他媽的和我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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