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王信對著吳縱橫同樣是點了一下頭,然後就加快步伐,追上了吳六奇,隻是他的內心卻是波濤洶湧,因為他想起了秦峰說的那句話。
而吳縱橫的注意力卻被獨孤王信和吳六奇的背影給吸引了,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很快,吳六奇開車帶著獨孤王信來到了一處小院子。
一進院子裏麵,吳六奇就對著獨孤王信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姑父,我在滬海見到了秦峰,我問他是不是他殺害了衛國表弟,他說不是他。”獨孤王信老老實實地說道。
“你信他說的話嗎?”吳六奇點了一根煙,看著獨孤王信,問道。
“一開始我也不相信,因為算來算去,隻有秦峰最有殺人動機。”獨孤王信看了一下吳六奇,卻發現對方麵無表情,“可是秦峰說了一句話,讓我對他的懷疑消失了七七八八。”
吳六奇依然麵無表情地問道:“什麼話?”
獨孤王信吞吞吐吐,最終說道:“秦峰說要殺衛國表弟,當時在滬海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不需要這種手段,衛國表弟在秦峰眼中實在是......”
“所以,你的判斷呢?”吳六奇追問道。
“我覺得衛國表弟可能真的不是秦峰動的手,但是我卻沒有證據。”獨孤王信低頭說道。
“信子啊,你還是沒說實話。”吳六奇的一句話讓獨孤王信身體不自然地顫抖了一下。
而這個微小的動作,卻被吳六奇盡收眼底。
“姑父,我絕對沒有替秦峰說話的意思,我隻是......”
獨孤王信趕忙解釋道,這要是讓對方誤會了,那可就真的操蛋了。
“坐吧!”吳六奇盯著獨孤王信看了好久,然後對著獨孤王信說道。
“其實你心裏麵已經有了答案,隻是你不敢說,你更怕把獨孤家卷入進來,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吳六奇看著桌子上的茶杯,慢慢地說道。
“姑父,您?”獨孤王信大吃一驚地看著吳六奇,一臉的不可思議。
“所以我剛才說,接下來你姑姑無論讓你幹什麼事情,你都應承下來,但是不要付諸於行動。”
吳六奇再一次說著之前說著的話,隻是這一次,這話聽在獨孤王信的耳朵裏,卻是有著天壤之別。
“記得,你什麼都沒有說,無論是誰問你,你都說秦峰就是凶手,但是你心裏麵一定要有數。”吳六奇再一次說出了一番意味深長的話。
“秦峰肯定還有話讓你轉達給我吧?”吳六奇再一次問道。
“秦峰說可以檢查一下衛國表弟的身體,或許會有發現。”獨孤王信不假思索地說出了這句話。
而聽到這話之後,吳六奇的臉色就變了,秦峰這等於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他,雖然他早有猜測,但是卻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
現在,殺害自己兒子的真相即將浮出水麵,那也就意味著吳家即將不得安寧,距離滅亡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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