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建國卻不得不這樣說,因為對方的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讓人無法接受,更何況這件事情他壓根做不了主。
這就好比自己辛苦攢了一些錢,找媒婆說媒,蓋房子,下聘禮,辦酒席,好不容易把老婆接來了,該入洞房了,卻被人搶走了,換做是誰,都接受不了。
聽到蘇建國的話,這個曹國斌的臉色頓時就沉了起來,直接給蘇家扣上了一個大帽子:“怎麼,你以為你蘇家有了這個藥方,就翅膀硬了,你這是要和國家做對嗎?”
這話一出口,溫度瞬間就到了冰點。
蘇建國盯著曹國斌的臉,上下打量著,此時的他怒極反笑,“曹司長,你這頂大帽子我蘇家可擔不起,我蘇家可向來是遵紀守法,納稅大戶,可從來沒幹過違法的事情。”
“是否遵紀守法不是你說了算,部裏的意思是金瘡藥事關重大,事關國家安全,這藥方無論如何都要掌控在國家的手裏麵,他不是你一個小小的蘇家可以掌控的。”曹國斌語氣更加的倨傲和冷漠。
“我說了,我們蘇家作為合法的商人自然是會配合國家的行動,但是這藥方卻不是我蘇家就說了算的,你想讓我交出來,我蘇家也沒有這個權力。”蘇建國平靜地說道。
想白嫖金瘡藥的藥方,門都沒有!
如果真是上麵的意思,他蘇建國也就認了,可是作為在商場上沉浮了幾十年的他,豈能不知道這壓根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前腳他蘇家把這個藥方交出去,後腳就會出現一模一樣的金瘡藥,然後安康集團就會被勒令禁止生產金瘡藥。
這樣的例子太他媽的多了。當年一千多名老中醫為國家貢獻了一千多個秘藏的藥方,這可是這些老中醫的傳家寶。
結果呢,最後這些藥方都被某些人給壟斷了,成為了他們斂財的工具,反而是獻出藥方的那些老中醫竟然被警告不允許私自用這些藥方給人看病。
這他媽的去哪裏說理去!
“我可以理解為你拒絕交出藥方了嗎?”曹國斌冷冷地看著蘇建國,那意思是再清楚不過。
“曹司長你這話簡直是無從說起,安康集團雖然生產金瘡藥,但是現在的安康集團說話管用的是我的女兒雲旗,藥方我也從來沒見過。”蘇建國譏笑著說道。
說話的時候,蘇建國看了一眼丁玉梅,而丁玉梅則是給了蘇建國一個微笑。
看到對方的笑容,蘇建國心裏麵才踏實了起來。
“蘇雲旗雖然是安康集團的董事長,但是她依然還是要聽你的話,隻要你把這個藥方交出來,你蘇建國還是福康集團的董事長。”這句話就多少帶了點威逼利誘的意味了。
“哈哈,曹司長你說笑了,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福康集團的事情與我無關了。”蘇建國哈哈大笑地說道。
就在蘇建國和曹國斌虛與委蛇的時候,蘇雲旗也收到了丁玉梅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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