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我的藥師並非是城主府的人,是我府上的座上賓。我無權命令他們,還看他們是否願意。”

就在他和妻子徹底絕望的時候,突然聽說方天痕好了。

“怎麼會?”

“那天痕的意思是,不願推薦一二。”

一直到坐下來,三兩盞酒下去,陳飛燕才開口詢問。

“可是他們既然能夠將你治好,自然也可以將我兒子治好。”

因此,錯過了今日,便再也看不到她跳這支舞了。

方天痕剛開始是不太清楚陳飛燕,也就是飛燕堂堂主的目的,畢竟他們兩個人也算是有點兒交情。

方天痕抬眸看著陳飛燕夫婦二人。

而每次她編排出新舞以後,都隻會在鳳凰樓裏麵跳一次,讓眾人一飽眼福,之後,這舞蹈變回教給鳳凰樓的其他舞娘,讓這些舞娘來跳這些舞蹈。

不僅無法再學藝,甚至纏綿病榻。

“天痕,咱們交情雖然不深,但是也算是有些交情在,你也知道我的兒子陳棠,他的身體——”

當然,從方天痕出現在這裏開始,他就知道,那些傳聞都是真的。

看看能夠為他兒子尋得一線生機。

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算少。

提到唯一的兒子陳棠,陳飛燕臉上的神情都凝重了幾分。

“倒也不是。”

“天痕,近日看到你的身體,似乎好轉不少。”

這心胸極為狹隘——

當年,因為太過囂張,遭人嫉恨,這不是,就有人偷襲了他。

這不是,今日,便將他宴請來了,想要打聽一二。

“難道鳳凰樓裏麵,還有其他能力出眾的姑娘?”

“他們是我的恩人,陳堂主,還請原諒,我知道你迫切想要治好你家孩子的身體,但是我也要保證我恩人的安全,我爹常說,做人要憑良心做事,不可恩將仇報。”

“這治病問診哪有百分百的事情?若是仙子這般說,今日,便到此為止吧。”

方天痕轉了轉手中的茶杯,這心裏就已經明白過來了。

直言這姑娘想要勾引陳飛燕。

下個月,就換了一曲了。

月仙子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差。

之前的陳飛燕偶爾就會請他喝酒聽曲兒。

“這些人怕都是為了天葵來的吧?”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保證他們要傾盡全力才是。”

雖然並未起到太大的作用,但是毫無疑問的,他的身體已經好了。

“我自然也是為了天葵來的。”

“天痕不是不願意,而是想要一個承諾而已。”

“陳堂主,陳夫人,若是他們不願意,還請你們不要為難他們。”

但是近日來,他的身體肉眼可見地好轉。

“傾盡全力?”

當然,這些事情,陳家人都是不承認的,隻說是對方的過錯。

若是趙丹師和金藥師不願意為陳棠治療,又或者是治療沒有顯著效果,怕是月仙子不會放過他們二人。

雖然說趙丹師他們的實力很強悍,但是雙拳難抵四手,在百鳥城還好一些,畢竟有他在,有城主府的護衛隊在,再怎麼樣,都不會讓飛燕堂的人輕易得手,但是,一旦他們離開百鳥城,那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