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元皓洛陽攬才求爵 唐伯虎兗州再現(2 / 3)

“公達有所不知,此人乃非池中之物,故忍痛與趙雲分離,獨自領軍奮戰。前幾日亦是在廣平漯河擊潰左髭、左校、郭大賢、劉石四部共四萬黃巾,吾之性命亦其所救。得知昔日真定城外和落雁坡上大破張梁之人就是此人之計謀。心裏甚是欽佩。”田豐之言流露出來了對我尊敬和欽佩。

荀攸心裏對我又多了一份好感,不過這唐寅為何如此看待天下大勢便道:“此人可為我大漢所用,為何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元皓何以被迷惑之?”

田豐知道,這個荀攸對漢室很忠心,不過更關心的是天下百姓,他知道怎麼打動他便道:“公達有所不知,此人曾預言黃巾之亂,今果應。我亦是十分震驚,問之。其言‘皇崗不正,宦臣當政,外戚專權,官府腐敗,豪強恃強淩弱,打壓百姓,多賦稅徭役,又逢天災人禍,民不能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天下不久必亂。’”

田豐停下,喝了一口茶,看著一臉震驚的荀攸,當初他也是這幅表情,然後繼續道:“我問其如何看待黃巾?其言‘黃巾雖勢大,占據天時、人和,無奈分兵作戰,政令不一,更各懷鬼胎,不盡全力,又公開打壓大族,激起大族紛紛起兵反抗,加上其多數為山野百姓,缺乏軍事訓練,亦無作戰經驗,其必定未成氣候,就被分開包圍,各個擊破。不久張角必亡。’我亦覺如此,心仰慕其才。”

荀攸難以置信的聽著田豐說,其實他原來也看到了東漢的那些弊端,無奈官職甚微勢單力薄,何進又不聽進言,十常侍又專政,力不從心,無法改變,卻未曾有想過會大亂,這唐寅竟然有如此之才,未雨綢繆。更甚者這對黃巾的形勢自己也是這麼看的,這黃巾隻不過是葵花一現,不出一年就會被平定。越發的佩服我了,想起我又斷言天下乃非漢室之天下,心裏再一次驗證了自己對未來的一些擔憂,不過這個家夥為何如此肯定,我亦是覺得不安,其有何根據便道:“如元皓所說,黃巾會平,我亦覺如此,不知那唐寅如何斷言天下已非東漢之天下。”

田豐聞言故弄玄虛道:“公達不急,我亦覺黃巾已定,天下何以不是劉氏之天下,怒問之,其言‘黃巾雖平,天下亦不平。靈帝為平定叛亂,下放大權,更允許大族豪強組織義軍,天下豪強各有異心,郡守、州牧各懷鬼胎,必趁機發展勢力,擴充軍備。且張角雖死,其餘眾善存,必嘯聚山林為禍一方。而大族、豪強必以黃巾餘孽善存,為自保而保留武裝。天下恐怕不在是劉氏的天下,假若有可趁之際,天下必再次大亂,其他豪強亦會見機行事,東漢可謂危機重重’此言甚是有理,不由得在下不信,故助之。”

荀攸難以置信自己的耳朵,那麼說天下還會大亂,這個唐寅是不是空穴來風啊,無的造勢啊。不過這樣一聽的確很有道理,心裏也十分擔心了,不過卻還是堅定的要報效朝廷,便道:“元皓勿要信此謠言,唐寅雖才,亦無操作天下之命運之力,我等若竭盡全力輔助靈帝,東漢亦是劉氏之東漢。”

田豐知道這個荀攸心裏已經深深記住了這個唐寅了,便道:“公達莫急,我與伯虎皆是漢朝子民,今雖覺如此,定竭盡全力,匡扶社稷,不過假若社稷崩潰,天下諸侯並起,不知公達何為?”

荀攸知道田豐的意思了,心裏不假思索便道:“漢室數百年基業,雖屢遭風雨,卻屹立不倒,今亦如此,以後亦如此,元皓勿要多言。你我竭盡全力為國家效力既是。”不過其實他心裏已經深深受到了影響,他也在心裏假設如果有那麼一天,他可能會去投靠我。

田豐知道預防治打多了不好,就開始聊其他的了。談起我的太平盛世觀念,荀攸在此被深深吸引,二人聊得甚是投機,不由得增加了感情,拉近了距離。這隻是田豐得第一步,其後屢次拜訪荀攸,終成莫逆之交,為以後我毫不費力網絡這個人才起到了巨大得作用,這是後話不提。

話說高順等人去打探了一番,發現董重果然暗地裏跟一些武將有來往,比如說趙融、馮芳,這二人在188年靈帝設置西園八校尉時官居助軍左右校尉,想來此時亦是有些實力的。不過更進一步的消息沒有探到,在打探好地形後,布下暗樁,準備密切監視,夜裏再派出影武者去探消息。

田豐覺得董重主動向這些武將靠攏就是在拉攏他們,主公之策可為,不由得佩服起我來。明日就去拜訪蔡邕,此人深為靈帝重用,素有名望,又忠義可為一援手,太尉楊彪嗎?等到董重被搞定再去拜訪,借其口或者董重之口提出來,再好不過了。

‘報,離此地二十裏外發現大股黃巾,打著孫字、吳字旗號,有三萬人。另有鮑字旗號官軍在和他們對峙,雙方都沒有發動進攻,似乎在等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