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跟你們說了,你們都欺負人家!!”小蘿莉扭扭頭,掙開美女騎士的做壞的手,惡狠狠地拋下一句話,當先撥馬向侍從們的方向小跑而去,身後的騎士們相視一笑,腦海裏飄過帝國皇帝在“奧廖克馬河大捷”中彪悍的戰鬥宣言,也撥馬跟了上去……
……
曆史總有它令人驚訝的慣性,除了那些史書有記載的大事件,譬如陸遊跟他家娘子的分手,大金國南下滅北宋這些事情而外,就是各處城市地名,也跟帝國皇帝陛下和帝國皇後千歲未來時候的名稱,相差仿佛——當然,這裏麵自然也有不負責任的帝國皇帝與博聞強記的帝國皇後娘娘的功勞。生過孩子的父母們總能知道,要給自己心愛的寶寶起一個好聽而寓意深遠的名字,而且不能有什麼古怪的諧音以至於孩子以後因此被嘲笑,那是多麼的困難,給孩子起名字總得耗去父母雙親的大量腦細胞,這段時間頭發都不知道要掉去多少。故而帝國皇帝陛下在通古博今的帝國皇後娘娘的幫助下,從來都不去考量個問題,帝國大軍的戰旗插到哪裏,前世曆史與經濟雙博士學位的帝國皇後娘娘總能從腦海裏蹦出當年那個地方的大城市的地名——而且譯音地名也從來不是什麼問題,中華這個神奇的民族從來不欠缺能把領導的廢話發揚成精華的國學家,便比如帝國北美大行省的東部沿海城市“紐約”,帝國學者們是這樣解釋這個帝國皇帝拍腦袋決定的地名的深厚韻味:“紐接南北,約聯東西,四通八達,東洲要衝,是以謂之‘紐約’”。嗚呼。
不過卻也有些地方的名字,實實在在是曆史的巧合,便比如這處的葉卡捷琳堡,聯通沈陽至帝國遠西地區大城市喀山的西伯利亞鐵路大幹線上的樞紐城市之一,名字卻是由當今帝國西部軍區總司令官,名宣恒字亙卿帝國武寧公爵,於帝國曆173年,暨公元1128年,為了他心愛的妻子,原基輔羅斯公主葉卡捷琳娜·莫諾馬赫而將封地的中心城市改成如此的。
老武寧公去世的早,畢竟再怎麼說,這個年代的醫療條件也是比不上帝國皇帝與皇後娘娘來時的水平。病魔奪去了老武寧公的生命,宣恒在17歲的時候就繼承了父親的公爵爵位與封地,亙卿這個字還是帝國皇後千歲所賜——而公元1124年西部大進軍的時候,宣恒才25歲,先輩的餘蔭加上自身的才幹,他已經成為西征大軍某團的團長了,當然,他也是帝國曆史上唯一一個以公爵爵位任團級指揮員的貴族。
而在戰爭中,他俘獲了他今生的摯愛。公元1125年初,進入基輔羅斯內地的帝國大軍把羅斯各領主的軍隊都壓製在各自的城堡裏龜縮起來,這位二十萬大軍中不起眼的小團長卻意外的俘虜了當時弗拉基米爾·莫諾馬赫最小的女兒——這位可愛的公主殿下偷跑出來遊獵卻一頭撞進了帝國大軍之中——就像那首動聽的俄羅斯歌曲《俄羅斯公主》所唱的那樣:“……在白雪皚皚的俄羅斯原野上,一輛雪橇飛馳而來,聽,那是我們的公主在歌唱……”,然後,就成了階下囚……雖然有些煮鶴焚琴煞風景,但這就是曆史事實不是?
最後戰爭結束了,基輔羅斯的公主殿下卻跟著帝國的大軍回到了帝國——她跟我們年輕英俊又剛陽的帝國公爵大人步入了愛河。很迂腐的,我們的帝國公爵大人給基輔大公閣下派去了媒人,還有價值五萬帝國金幣的彩禮——誰知道基輔大公卻已經換了人。帝國軍的“進入”基輔羅斯給大公位本已搖搖欲墜的弗拉基米爾·莫諾馬赫大公閣下的形勢雪上加霜,於是在內憂外患之中我們的弗拉基米爾先生病逝了——新任的基輔大公姆斯季斯拉夫一世·弗拉基米羅維奇給帝國的公爵大人寫了一封熱情洋溢的信,通篇都是“睦鄰友好,一衣帶水,隔河相望,千年友誼”,祝願這對新人“永遠幸福、快樂、安康並祥和”,然後不知道從誰那兒學來的,信件最後加上了一句中國式的祝福:“棗生桂子,十裏飄香……(大家想象俄文原文去)”,讓人哭笑不得,也讓帝國的政府所屬的翻譯們撓破了頭皮。當然,那五萬帝國金幣也就被弗拉基米羅維奇大公閣下“代表羅斯人民”笑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