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上次他來首都還是想讓我哥幫著協調的。”
關玉海臉上也露出苦笑的神色：“結果我哥也有點無能為力，所以他第二天就去了吉隆坡。”
聽到關玉明也會無奈，常紹鋒開心的笑了起來。
“你以為就你們兩家是這樣？”
關玉海白了他一眼：“電力係統、電信係統、廣電、鐵老大哪一家不是讓人頭疼的巨無霸，我哥渾身才幾根釘，真以為他是萬能的啊？”
聊著聊著，兩人的話題就偏了。
好在有人不甘心，電話打了過來。
“噓！”
常紹鋒在嘴邊豎起手指，同時指了指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榮智林。
“老常啊，我們被人打臉了啊！”
接通電話之後，榮智林第一句話就在挑火：“這種開玩笑一樣的函件居然堂而皇之的發往我們兩家總部老張是個什麼態度？”
榮智林嘴裏的老羅就是常紹鋒的老大，中海油的董事長張建軍，一個非常具有時代特色的名字。
“董事長氣笑了，讓我兩天之內查清楚裏麵的前因後果，然後再向他彙報。”
“哼，老張倒是好脾氣.”
榮智林似乎對這個結果感到有些意外，哼哼了兩聲之後繼續道：“我們集團裏可是鬧翻天了，不少人在看我榮智林的笑話呢，嘿嘿，先下手為強.永華膽子夠大啊，我倒是想要和國內幾位金融行業的老朋友聊聊，看看這家外資銀行有幾斤幾兩，敢跳到台麵上來搭台唱戲！”
常紹鋒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了。
“後麵你要是查到什麼東西，和我通個氣啊不管怎麼說，咱們兩家總要把這個麵子扳回來的，否則我今後要被人拿著這件事笑話一輩子的。”
眨了眨眼睛，常紹鋒腦子裏快速轉動思考著，最終還是沒有說出王宇的名字。
“行吧，我這邊正在外麵打探消息呢，回頭總要向張董彙報的。”
又扯了幾句麵子上的話，對麵掛斷了電話。
“老常你學壞了啊.”
關玉海麵帶笑容，似有所指的道：“看來你是真不想再摻和這趟渾水了？”
“有時間的話，你幫我約一下那個王宇唄。”
常紹鋒以微笑回應：“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和他之間沒什麼過不去的恩怨，海油龍城不行，那就換海油魔都唄。”
“這才是我認識的老常！”
關玉海豎起大拇指誇了一個，隨後才道：“剛才我和你說過，東南亞那邊的事情複雜的很，王宇也是借助了高盛、IDG等米國資本，又和大馬的郭家，印尼的蔡家合作，這才切入了那片市場，整個過程裏麵涉及豪門恩怨，也有各國資本的博弈，你們中海油又不玩金融，跟在人家後麵貿然摻和進去，真不值當！”
“唉這也不行，那也危險！”
常紹鋒歎氣道：“現在外麵開拓海外市場，一個不當心，前期投資就打了水漂，真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