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柳知許又攢了不少東西,便趁著還沒開始下工拿去賣了。
將自己包裹嚴實,她騎上自行車出發了。
因為上次被綁架的事,她現在不敢用劉言這個身份了,好在係統給力,給她送了件肌肉衣,冬天穿得厚,再把臉抹黑戴上帽子,儼然是個壯漢。
但聲音就比較麻煩了,不管她怎麼壓低聲音都不可能渾厚起來,她便索性不說話,有人問價就拿手比劃,這樣也能免去不少口舌之爭。
她先去了縣城,準備先把的確良布料送給劉春香她們。
劉春香看到陌生男人時還十分疑惑,“你是誰啊?今天怎麼是你來送貨?劉言呢?”
柳知許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後又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會說話,隨後忙拿出之前寫的字遞給她。
劉春香狐疑地接過,在看完後便明白過來。
“小言做的不錯,他確實應該多讀書,以後才能更有出息。”
既然知道是劉言介紹的,劉春香便照常付了錢,柳知許準備走的時候她還問:“以後都是你來送貨了?”
見柳知許點頭,她又說:“那你下次多帶點紅色四件套,最近這個特別緊俏,那些結婚嫁女兒的都要買,一直找我要貨呢。”
柳知許點頭表示知道了。
後麵幾家她同樣給他們看信,有不認字的她隻能比劃,雖然有些麻煩,但最後也都接受了換人的事。
送完貨又單獨賣了一些,柳知許又來到了上次屋裏一片漆黑的那家。
她上次去報警後便沒再來過這家了,今天路過她就想再看看家裏有沒有人。
她上前敲門,但始終沒人開,這時隔壁的門開了,是一個大娘。
“小夥子,別敲了,這家人早被警察帶走了。”
柳知許疑惑,剛想問什麼時候,卻想起自己現在不會說話,忙閉了嘴。
那大娘看柳知許背著筐,便知道他是賣貨的。
她招手,“你過來,我看看你都有些啥。”
柳知許跟她進了屋,大娘邊看東西邊跟柳知許說。
“隔壁那家男人經常打女人,我還以為是男人不對,結果上次警察來了才知道是那女人的問題。”
柳知許忙看向她,希望她繼續說。
大娘顯然也是愛八卦的,雖然柳知許不會說話,但她依舊在講。
“我之前就覺得那女人臉色不對勁,還以為是吃的不好,沒想到是吸違禁品導致的,男人發現女人吸違禁品,剛開始也是勸她戒,但這玩意哪那麼好戒,後來越來越嚴重,到處找人買,沒錢就用自己換,那男人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最後沒有辦法,隻能去幫她買,後麵實在沒錢就當起了販子,最後被警察發現兩人全帶走了。”
大娘邊說邊舀米,等說完了,米也舀好了。
柳知許上前稱重,給大娘比劃清楚價格後,她拿了錢便離開了。
遠離這片居民樓後,她才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換回女裝,然後騎著自行車往國營飯店走去。
她現在總算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綁架了。
當時她在廢棄倉庫醒來的時候,她聽到門外的人好像說了什麼這批貨怎麼樣之類的話,當時便懷疑是不是和違禁物有關,現在看來就是她想的那樣。
按照剛剛大娘所說,結合她自己的猜想,事情應該是這樣的。
她上次用劉言的身份,去給那對夫妻賣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跑去報警後張棟過了沒多久便把人帶走了。
而那夥人知道那段時間隻有劉言去過,便很快知道是她報的警,所以才會在她必經之路蹲她,為的就是報複她。
此刻柳知許非常慶幸自己有係統,不然照那夥人的性子,她肯定沒好果子吃。
但當時她逃出來後去警察局找張棟沒找到,也不知道那個中年警察有沒有帶人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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