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後來還是你解圍的。我還記得她父母以沒有錢為由,不讓她讀書,要把她帶回去嫁人。她的父母就找到輔導員,想要強行給她辦理退學。”
“這件事情還是你後來替她交了學費,他父母最後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後來就再也沒有來過學校!”
張維國些許是有點累了,他的背靠在後麵的椅背上,神色倦怠,聲音裏帶著些疲倦,“那是宋晚向他們保證,每個月會給家裏寄錢,保證他們的生活報保障。”
“就這樣一直到大學畢業考工作那段時間。後來黃鳶也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宋晚父母的信息,給了她父母一筆錢,以此來要挾宋晚離開我的身邊。”
“黃鳶那時候經常來政府門口堵我,宋晚那時候很忙,等她知道她父母收了黃鳶的錢這件事情已經是一個多月之後了!”
“或許天意弄人,後來她父親病重,那筆錢自然就拿去當醫藥費了!錢自然是還不了黃鳶了!”
老崔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多的事情,他忍不住長歎一聲,“或許你倆真的是有緣無分!”
張維國神色愁鬱,“後來我找過她,可她一直都說隻是把我當朋友看,心裏從來沒有過我,還說希望我和黃鳶結婚。”
“我當時也是年輕氣盛,不願意再去低頭,一氣之下就答應了黃鳶的求婚。”
“最後的最後,我和黃鳶結婚了。這些事情都是在她去世後,我逼問黃鳶才知道的。”
門外的張天一聽著門裏傳來的聲音,神色沉鬱,想要抬起敲門的手卻僵滯在半空中,久久沒有放下。
裏麵的交談還在繼續。
老崔:“天一,這孩子秉性像他媽媽,堅毅卻又敏感,但是做事情有幾分像你,做事大膽,敢於冒險!”
“他沒有被仇恨蒙蔽雙眼,這也是難能可貴啊!”
張維國偏頭看向他,輕笑一聲,“你以為我這兒子的心思我會不知道?”
“他這些年來一直不肯和我親近,對待黃鳶也是一直做好表麵上的功夫,盡力維持好和諧的關係。看似懂事孝順,實則有自己的打算。”
老崔不滿了,“你這是對自己兒子的評價嗎?”
張維國慢慢坐直身體,清了清嗓子,說:“我這兒子我自己了解,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很響。”
老崔笑了笑,“你這是變相誇自己的兒子?”
張維國:“難道不也是誇你徒弟嗎?”
兩人相視一笑。
門外的張天一聽著裏麵沒再說話,他抬起手敲門,隨後就聽見裏麵說:“進來!”
張天一推門進去,抬頭就看見張維國,自然也看見他神情間疲倦。
張維國見他進來,微不可察地打起精神。
張天一隨後看向老崔,“所長,你找我有事兒?”
老崔看看這別扭又冤種的父子倆,心裏一時好笑。
於是故作生氣的樣子說:“沒事兒就不能找你?”
張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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